不太真实。
大抵人们说的神佛再世就是这样的吧!
她忙道:“百姓此刻都在府中,虚云法师不必担心,他们现下一切都好,我带你进去吧!”
虚云法师一再合掌,低声道谢:“麻烦女施主。”
两人绕过影壁,朝后院走去,虚云走在她身侧,脚步有些虚浮,行走之时不太稳健的样子。
颢珍珠关切地问:“虚云法师,需要我扶着你吗?”
虚云轻轻摇头,柔声拒绝:“贫僧还能坚持,不劳烦女施主。”
他坚持要自己走,断然不愿意麻烦她。
颢珍珠无法,只得作罢。
略走了几步,刚走到甲仗库门前,虚云突然一个踉跄,向她跌过来,整个人砸在她肩头。
颢珍珠下意识接住他,焦急地问:“虚云法师,你怎么了?”
虚云唇色苍白,声音轻得像是要碎了:“女施主,抱歉,是我未能站稳。”
他挣扎着想要站起来,双手扶着她的胳膊借力,可惜努力自救却徒劳无功,半晌后才无奈地轻叹一声,流露出少年特有的文弱与无措。
他无力地靠在颢珍珠肩膀上,无奈道:“女施主,我本欲进城度人,可身心俱疲,恐怕只会连累你,不如把我丢出去吧。”
颢珍珠斩钉截铁地回答:“哪有什么连累?我们坚持一下,再有几步路就到了,待会我给你治伤,你定能很快好转。”
她又安慰道:“我见百姓中多有悲怆者,他们都需要你诵经安神呢,你很有用,放心吧,你不会连累大家的!”
怀里的人身体紧绷着,颢珍珠能感觉到他此刻的脆弱。
她方才也没瞧出来他伤在哪,等下到了后宅再帮他好好检查一下,只要不是伤在肺腑便都好说。若是伤在肺腑,城中此刻没有郎中,也不知道流民中有没有懂医术的。
虚云微微闭眼,语气低沉:“多谢女施主宽慰,虚云感激不尽。”
他身上的衣服熏过沉香,木质清香,沉稳悠远,十分好闻。
他有些重,颢珍珠使出全力扶着他往前走。
虚云趴在她肩上,他微微侧着脸,唇就挨在她颈窝旁,那么近,她的整张侧脸都暴露在他唇边。
藕粉色的圆润耳朵,浓密如蝶翅的睫毛,雪白滚圆的腮,透着浅浅的日光还可以看到上面细绵绵的绒毛,少女的唇粉嫩透明,带着柔软的肉感,看着软,吃着.....
她突然握住他裸露在僧袍外的手腕,另一只手伸到他背后用力一揽,将他环在怀里,紧紧抱着。
虚云僵住,一时之间忘了反应,双脚如扎根在地里,挪动不了分毫。
她握着他的手,揽着他的腰,那么用力地抱着他,他们正在肌肤相亲。
她的温度,她的气息,她的味道。
一切都是她的。
虚云大脑一片空白,他整个人几乎在一瞬间绷成一张满弦的弓,衣袖下的手臂青筋暴起,佛珠被狠狠攥进掌心里。
那截被他握着的皮肤浮起一片战栗,他脸上泛起病态的潮红,喉结急促地滚动了一下,他艰难地把喉间即将涌出的黏腻喘息咽灭。
他难耐地闭上眼睛,再睁开时,长睫已沾满细碎的水光,眼尾洇出一抹脆弱的红。
现在只是刚开始,如此时此刻般的亲密接触,未来还有很多,还有更多,她会窝在他怀里,揽着他的脖子,对他诉说柔情蜜意。
他想着,便放纵地靠着她,几乎把全身的力量都压在她身上,她步子小,走得慢,他随着她的走动慢悠悠地抬脚往前挪。
他身形高大,整个人靠着她的肩膀往前挪,又沉又重,颢珍珠有些扶不动他。
于是她改变策略,干脆一只手揽着他,一只手攥着他的手腕拖着他,使出全身的力气抱着他走。
终于绕过甲仗库,再穿过花园和回廊就到后宅了,颢珍珠感觉自己快要撑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