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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烟散(2 / 5)

房前:“都已经是将死之人,还只敢拣着你觉得身份低的人撒气,合着你这舌头是按身份分软硬的?”都水监监丞脸胀的通红,颤着唇指着司凡,口中′你、你……个不停,却说不出话。

她又朝着牢房上前一步,冷冷地看向牢房中人,一字一句吐道:“怂货!”钟惟安望着司凡冷肃的侧脸,烛火穿过司凡的发顶落在他的眼中,泛红的光晕在他眸底愈来愈亮。

几人继续往前走,楚开济偷瞄了司凡好几眼,才小声问道:“子帧都没生气,你怎么气成这样?”

司凡面色依旧冷着,闻言神色微顿,而后扬着下巴睨着楚开济道:“我仗义!不行吗?亏你还整日子帧子帧叫得亲切,他被那狗东西区别对待时你都不帮着出气,算什么好兄弟?”

前方的钟惟安唇角弧度更深了些。

楚开济一怔:“可子帧也没说什么啊!”

司凡:“他是没说什么,那也不代表他不会不伤心啊!”钟惟安微微蹙眉,觉得不能让他们继续往下说了。“他?伤心?“楚开济完全不信:“他那张脸上哪有半分伤心的模样?”司凡:“他惯来爱在外面装,万一都是回府躲起来偷偷抹眼泪呢?”果然……

钟惟安瞥了眼用折扇挡着下半张脸笑得肩膀耸动的人,转过身无奈说道:“那倒也不会……

他的话音还没落,身后就传来重物落地声和惊呼声,走着的四人倏然回头,只见牢房中被关着几人都神情恐慌地望着同一间牢房,而那间牢房关着的正是都水监监丞。

牢房木栏上鲜红的血还在往下滴,楚开济望着趴在地面的人,懵逼说道:“他…不会被你气得撞门自尽了吧?”

钟惟安皱眉,警告地看了眼楚开济:“不要乱说。”这里还有守着的狱卒,若是听了楚开济的胡言出去乱说,说不定会给司凡落个开口逼死人的名声。

守在门边的狱卒回神后忙解释此人并不是自尽,方才他留意着,都水监监丞是突然吐出一大口血,之后便倒地了。

狱卒打开牢房门,钟惟安刚靠近牢房门就又闻到了那股木香,这次因着没有刺鼻的味道干扰,闻着清晰许多。

他对左丘锦吩咐道:“去看看危慈的情况,记得问看守之人危慈是否用过早食。”

左丘锦没有耽搁,转身就快步往前走,很快消失在转角处。都水监监丞是俯面倒下的,楚开济和司凡将人翻转了过来,司凡在他腹部按压了下,胃处同样有轻微塌陷的现象。

她仰头问狱卒:“今日的早食是黍粥?他吃了早食?”狱卒愣愣点头:“对,是黍粥,他吃了。”钟惟安:“今日早食是谁送过来的?”

狱卒:“是、是余罗春。”

他们又询问了一圈剩下的人,好在只有都水监监丞用了早食,其他人都没甚胃口,也就没吃。

左丘锦让里面的狱卒过来传话,危慈并没有用早食。危慈倚着墙闭目而坐,双手双脚都戴着镣铐,听到几道脚步声在牢房前停下,才睁开眼。

她视线扫过钟惟安与楚开济,最后落在司凡身上时神情才有了变化。危慈眼底夹杂着复杂的怨恨,双手死死地攥着,恨不得拧断她的脖子:“你还敢出现在我面前?”

司凡唇角扯了扯:“我又没做亏心事,有什么不敢的?”“没做亏心事……危慈起身朝着司凡走近,镣铐上铁链随着她的动作在地面划出声响。

“若不是你在其中挑拨,史好田他…“她停在牢房前,与司凡隔着木栏相视,眼睑猩红一片:“无辜之人因你遭罪,你倒笑得出来,这般冷血,你良心当真一点儿都没有?”

司凡眉梢挑起:“无辜之人?你吗?还是高风?史好田?老张?你们何人配得上′无辜′二字?”

她微微前倾靠近危慈:“我有没有良心另说,但你们定然是没有良心的,后山那些被你们灌了汤药饱受磋磨失了神志的人就是最好的证明。你自己的妹妹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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