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裴霁逾来说只觉得可笑,这事往小得办,自然是擒拿郭岭南后压制大理寺,无可厚非就是让郭岭南受点苦,到时候郭家踢他出户,只会落得个丧家犬、狱中囚。
可非要用他搞垮郭家,未免小题大做了!
而且郭之嘉当时被押制后,他还义正词严告诉裴霁逾他只是配合调查,无愧朝堂。
大理寺门口两人顺势整齐一起下马,裴霁逾看着大理寺卿在门口时候,满脸黑线。
那人二话不说,拉着她就往里走,直到内园厅内。
“我千叮咛万嘱咐让你不要掺和其中,你就是不听,若是陛下欲加之罪,只怕你难逃。”
“这么多人想拉他下马,师傅比我知道其中要害,干嘛这般凶我。”
裴霁逾这话说得巧妙,让大理寺卿找不出了破绽,只觉得裴霁逾又在卖乖。
蜡烛下,裴霁逾眼睛里不只是灯火流光,还有探寻真相的渴求。
她对于命案没有特别上心,因为那些是不在她的管辖之内的事务。
她渴求的是,也想抓出来,到底谁是当年的叛贼,皇家在内的所有人又在包庇谁?
到底是谁?
而这个局面看似简单,一个世族家的破落公子与举子的关系,可偏偏皇帝在现场,或者根本就不是皇帝,而是别人。
“只怕陛下那边早已生疑?”大理寺卿随后也不再发难,“你换个行头,莫要被旁人看出端倪,我答应你,一会儿你便随我去诏狱。”
“这郭岭南跟林凡到底是什么关系?
“不过是自以为的知己,林凡有本书讲的就是郭岭南,可又不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