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那里的淤青也是现在都没好。”她说完才发觉扯远了:“总之,你以后注意点。还有刚刚你妹妹还在后面坐着,你有点分寸。”
腰上的淤青?方时绪想起那抹刺眼的青紫色。
“这儿?”他腾出右手放在她后背左腰处:“扭曲的菱形,我巴掌的一半大。”
“你好好开车。”她拿开他的手,觉得他简直莫名其妙:“你怎么记得比我还清楚?”
“许初一,你怎么总是什么都不跟我说?”他神色落寞,说不上是赌气还是失落,问她:“还痛吗?”
“早好了,我这就随口一提。”她看他仍一副愁眉苦脸,虽不知他又在想什么,还是笨拙地哄他:“我真不痛了,腰不痛了,脖子也不痛,不信你摁摁。”
“腾不开手,你急什么?晚上再摁。”他双手扶着方向盘,方才那别扭的表情已经一去无踪,指节分明的手指击打出“噔噔噔”的节奏,随后他说:“许初一,那几箱水果吃完了?”
许初一看他心情似乎还不错,猜不准他在盘算什么。那几箱水果她的确早就搬回去了,可身旁这颗活地雷,她有时都摸不准到底哪句话突然就让他生气了,她思前想后,只作不经意地反问他:“怎么,天干气燥,你也想吃水果了?”
“我跟你一向充分讲究民主自由权,尊重你的个人意志,看你这意思是没吃。那正好,我不吃你也不吃,别浪费了,明天我帮你给人寄回去。”
许初一漫不经心玩起手机来:“行,你明天寄啊,今晚我也不回你那了,我回家去吃个够。”
他摸着收进口袋的那张纸,心想,那没写完的话,应该再加上一句:像今天这样也很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