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那女孩子是院花诶,才貌双全,还善解人意。我看她不是想选段天哥当导师,想当他女朋友还差不多。他都有男朋友了,还黏着八字没一撇的导师巴结出这些传闻总是影响不好。反正根据我的情报,她院系里的同学都觉得她对段天哥望眼欲穿、望穿秋水。”
“而且,辛娇都能和立岸哥那啥,段天哥如果真……”方念时心高气傲地说。
“嘶。”方时绪催她:“行了,方念时,你给我下车去。”
“段天不像会是这种胡来的人。”许初一说。
方念时回:“话是这么个话,但谁能这样受得了一辈子呢。再说其实整个学校,爱慕段天哥的人多了去了,万一就能有个段天哥看对眼的呢?初一姐,你说是吧,段天哥哥除了个子普通点,各方面都是顶尖的。”
许初一被念时机关枪似的语速逗笑,颇有共鸣地说:“你这么说也有道理。以前上高中,他人虽不在我们学校,但可谓是名扬四海,我们学校的女生有些还特意跑到一中校门口拦人……”
车上俨然成了许初一和方念时侃八卦的地方,方时绪倒了醋坛子般,阴阳怪气:“是吗,许初一,我怎么不知道还有这回事呢?”
“哈哈哈,哥,那时你忙着谈恋爱吧。”方念时取笑他,乐得直不起腰。直到见他哥杀气满满,她呵呵两声,十分恭维地说:“哥,你的魅力已无需我多言,我怕我认真夸你的话。呸!阐述事实的话,我这张嘴就停不下来了。”
“你别打岔。”许初一上手推开靠近自己的这幅黑脸,反倒回头凑过去追问:“可是,段天和辛娇的婚礼那么隆重,大家怎么可能不知道段天已经结婚了?”
“真不像话,我哥怎么什么都不告诉你。”方念时说:“我妈说,辛家根本既不重视辛娇姐。段伯伯还以为帮段天哥攀上高枝了,辛家的确及其有钱,他们家的婚姻生育制度还活在大清,风头压根轮不到辛娇姐。而且,段天哥也不跟人家说他结婚的事,天天住学校,谁管他到底是不是真结婚了?现在这社会,就算结婚了又怎样呢?婚姻永远只能绑住那些心甘情愿的冤大头……”
“停!”方时绪见她没完没了,打住她:“方念时,你上学但凡有这一半的精神,也不至于连一等奖学金都拿不到。”
许初一听得正入神也被他掰正了脑袋,她不死心又想回头:“念时,那……”
“你忘了我们今晚有什么事要办了吗?”方时绪提醒她,环着她脖子将她整个脑袋埋进自己的怀中。他的手指被她的发丝环绕,又将她的长发捋到耳侧,低头在她耳边轻声呢喃:“许初一,看来你以前也没少关注名扬四海的段天吧?”
“哥,你干什么呢!”方念时气愤地说:“我还在车上呢,注意影响。”
许初一被他闷在怀里出不了声。
“我和你嫂子还有要事要办,你先下车。”方时绪话是要对后座的念时说,脑袋却是埋得更深,不断用鼻子去蹭许初一的脸颊。
方念时见他的“暴行”威胁他:“行,但你先给我转1万。”
“干什么?”
“我想买个摄像机。”方念时心里想着存到过年,可以送简十一一个摄像机。
那一万的到账速度绝对是前所未有:“哥,今天爽快啊!”方念时美美地收钱走人了。
许初一被他松手后靠着椅子大口喘着气:“方时绪,你下次力气再大点,再配合你晚上压我几回,我的命迟早断送到你手里。”
“放心,我一定不能让你白死的。”一番折腾天早已黑透了,他调侃:“许初一,你脖子上那印子都几天了怎么还没消。”
“这些印子哪这么容易消?麻将房打架那天,最后我扶你那把顶到了桌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