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不是自己及时上场帮他,要不是自己及时说不玩了,他不指定落得个什么下场:“时绪,生日快乐”他从外套里掏出个盒子塞过去,心满意足地往南移,进屋了。
许初一分明见着段天脸上的嘚瑟,她先是气呼呼地说:“方时绪,生日快乐。”又想起自己给他准备的礼物还在家里。
方时绪高兴的不得了,告诉她:“也不多,才四、五万。”
“看看。”许初一盯着那盒子。
“回头打给我。”方时绪说她傻。
“段天送你的生日礼物,你不打开看看?”
方时绪还没打开盒子就猜到:“就一手表。”他并不惊奇地戴在手上:“我就知道。”
许初一认出那个手表来,得要二三十万。他家里的卧室有个抽屉专门用来放手表,她模糊记得一半都是这个牌子,段天送到这款应该是最新款。前两天还听他在自己耳边念叨,说抢什么没抢到手,她都是瞟了他手机屏幕一眼,大概就是这一款。
“你的呢?”方时绪索要道。
许初一觉得没劲:“在家。”他来劲了,说赶紧回家。
这时盛丰却过来了:“初一,我们聊聊?”
“太晚了。”许初一推辞。
卓致岸也过来:“赢了我们几万块,聊几分钟而已,不至于这么小气吧?”
卓立岸硬着头皮叫走方时绪,要他跟自己去前院的车里拿生日礼物。
……
等他们走远,盛丰才开口:“十分钟,他可真抠。”
“呆几天?”许初一问他,就像旧友,不过很多话题都要避讳。
“明天走,真的好久不见了。”盛丰把时间追溯到荣欣婚礼那天。
许初一在他有分寸的旧事重提里放松了警惕,想起来至今惊心动魄:“还好你当时反应快,这人平时看还挺老实的,原来精着呢?外面彩旗飘飘。”
“好歹这么多年了,肯定还留着点幻想,还好你劝住了。”盛丰也感叹。
或许是荣欣的事给了盛丰启发,他那时仍不死心但想到了放手:“初一,至少,我们也还算体面,好聚好散。”
“嗯。”
“不过,今天的确是半个意外。知道你和他结婚了,算惊吓。你真觉得幸福吗?跟他在一起。”盛丰质疑道,他清醒着,但也留存心有不甘。但这种不甘并非全由爱情构成,还有习惯和胜负欲。
“有好有坏。”她回,不知再怎么把话题继续下去,曾经亲密无间,如今只有尴尬。
盛丰大概是相同感受,突然想起什么,问:“对了,初一,我婚礼那天的背包是不是还在你那,当时放在你行李箱一直忘了拿。”
许初一都快把这事忘了,包,在方时绪那里。
盛丰看她踌躇为难的样子,先替自己解释:“我不是抠啊,主要是包里有个表,那是我25岁生日的时候,我妈花了好大力气帮我买到的。”
许初一当然记得,盛丰这么些年总戴着那块表,那天他要劝架,才临时收进了包里。后来要处理的后事太多,两个人决定带悲痛欲绝的荣欣去缇远避避,一来二去才把包的事忘了。
“没,盛丰,我没这意思,就在家放着。你要是不急的话,过两天我寄给你。”许初一心虚,她隐约记得方时绪那时候发火砸了不少东西。
“好,你得空了帮我寄回缇远。”盛丰说他还有其它酒局,他说:“你帮我和辛娇说一声我先走了。初一,哪天来了缇远,电话我,我包圆,真的。”
盛丰刚走,许初一亟不可待要去问清楚,盛丰这表太昂贵更意义非凡。她先给方时绪电话,问他:“方时绪,你记不记得以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