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郎有情妾有意是什么?”
“若非你在背后撺掇,她怎敢告我?”
上官烬神色坦荡,“大人,青妍姐姐是为替先夫全孝道,才来江都城定居。”
“上官家与青妍姐姐先夫沈家是世交。她先夫临终前托我照拂她与两位老人,老人家前年冬天走时,还拉着我娘的手说‘青妍性子烈,怕被人欺负’,这份嘱托,到你嘴里竟成了私情?”
他陡然提高声音,反问王书吏,“若我与青妍姐姐真有私情,她何必嫁你?”
王书吏被问得噎住了,随即又撒泼似的跳脚,“谁知道你们这对奸夫淫妇是怎么想的?”
他顿了顿,又继续道,“你们定是想图谋我王家家业!”
王书吏这话刚落地,上官烬还没开口,人群里先炸开了锅。
阿义挤到前排,指着王书吏的鼻子骂,“你胡说八道什么!我大哥大嫂起早贪黑做包子,赚得每一个铜板都干干净净!”
“你家那点家业,多半还是青妍姐的陪嫁换来的,给我大哥大嫂提鞋都嫌磕碜!”
上官烬按住阿义气的发抖的肩膀,目光沉静却带着锋芒,落在王书吏脸上,语气里透着势在必得。
“大人,王书吏与青妍姐姐成婚,是走的官媒,相信府衙内定有当时王书吏下聘的礼单,以及青妍姐姐的陪嫁单。”
“谁家资丰厚,谁家是攀附侵占,只需调出礼单与陪嫁账册,便能一目了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