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被海水泡得发白溃烂。
“咚咚。”
浴室的门被轻轻敲了两下,童弋祯关了水,光脚裹着浴袍踩在地上走到门边。
“我买了东西给你,放在门边,等下你可以打开取。”
“嗯……谢谢哥哥。”
她耳朵贴着门狐疑猜着外面的动静,听到徐稚闻的脚步声越走越远,最后咔哒一声,就知道他回了自己房间,这才松一口气将门打开,取进一个黑色的袋子。
里面是好几包卫生巾。
童弋祯叹了口气脸又烧起来。徐稚闻肯定都知道了,他那么聪明。
她照着包装上的使用方法处理好卫生巾,换上睡衣出了浴室。
从浴室到卧室短短的距离走得她像跑了一圈八百米,栽倒床上倒头就睡。
徐稚闻坐在自己的房间,桌面上是摊开的作业却一个字也没写出来。他一直听着外面的动静,就知道童弋祯一定是没有吹头发。
“哥哥…”
迷迷糊糊睁开眼,就看到徐稚闻拿着吹风机开到最小档帮她打理湿发。
“你睡你的。”
童弋祯确实没有太多的力气和他说话,索性闭上眼睛蒙头大睡。
等她醒来天已经黑得厉害,屋里的窗帘半掩着。她不安地动了动,摸到怀里一个温热的东西,掀开被子一看,是家里老式的暖水袋,腹部有一个,脚边还有一个。
童弋祯伸手摸了摸,并不烫,还温热着。
小腹好了很多,她才想起浴室留下的战场,着急赶去洗,路过阳台时才发现那些衣物都被人洗得干干净净晾晒整齐。
风一吹,空气里都是皂粉的香气,让人一瞬间生出些酒醉的眩晕感。
“今天不行。”
童弋祯攥住他作乱的手,粗喘的呼吸撞在她颈上,像只预备进食的野兽。
“今天是第一天。”
徐稚闻一愣而后笑着反握住她纤细的指尖:
“怕什么,我是禽兽吗?”
童弋祯没说话,孤男寡女、醉酒、共处一室。
这样旖旎的氛围,实在危险。
徐稚闻从后面揽住她,一只手伸进怀里,揉着童弋祯的小腹:
“疼吗?”
童弋祯摇摇头,其实是疼的,只是她已经习惯了这种不太灼烈的痛楚,不会再像那个十几岁的小女孩,被一裤子血吓得手足无措了。
“睡吧,我守着你。”
童弋祯没忍住笑出声:
“这有什么好守的,每个月都是这样,我又不是小孩子。”
他实在没必要这样小题大做,显得他们两个人很腻歪。童弋祯还没有从彼此关系微妙的变化中反应过来,动作里带着不自在,她想翻身动一动却被搂得更紧。
“别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