祯。”
有人叫她的名字,牵进来一股街面的风。
童弋祯装死没动,她现在应该喝醉了。
大家默契闭嘴只用眼神在两个人身上来回扫视。
“我是她哥。”
徐稚闻到真是自来熟,童弋祯嘴角微微抽动了下,感到一只手抚上她的肩,以为自己要露馅了。
有年龄大些的同事站起来:
“还没听童老师提过自己有哥哥。”
“是嘛。那现在知道了。”
徐稚闻也不生气,掏出手机给童弋祯打了通电话,又调出微信聊天页面。对面看到备注和定位信息时才放心。
“我看童老师喝醉了,要不你们先回去?”
男同事客气道。
徐稚闻应了一声,简单扫了眼桌面,吃得其实已经差不多了:
“我开了车,要不要顺路送你们回去。”
在座还有两个女孩,确实还能挤一挤。
“……我们等下还去唱歌,要不一起去?”有女生挑了个头。
今天周五,没几个年轻人甘愿浪费这个晚上。
徐稚闻没说话,俯身拍了拍童弋祯的肩膀,用只有他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
“回家还是去玩。”
童弋祯确实需要一场放纵,身体泥鳅般扭动一下,为了表现醉酒的状态、嘴里叽里咕噜囔了句:
“什么?”徐稚闻没听清
童弋祯:……
没眼色的男人。
下一瞬睫毛闪动,徐稚闻下巴的青色胡茬都能看得一清二楚。她被烫得倏然收回目光闭上眼睛。
“呵。”
她听见徐稚闻喉咙里发出一声十分值得玩味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