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该是那个该被千刀万剐的老头子!”
颜红旗拍了下郝卫红的肩膀,说:“那孩子还在屋里头,并不知道那老头子对她做了什么,你看看,你能不能确认孩子反应情况的真实性,还有,怎么和孩子解释她身上发生的事情…不能让孩子再回去了。”她不确定孩子的父母是真的不知道爷爷对孩子做了什么,还是装的,但能肯定的是那是对不负责任的糊涂蛋!
郝卫红闻言,擦干净眼泪,揉了揉双颊,让自己看起来高兴起来,而后跟颜红旗说:“放心,交给我吧。”
崔秀秀正在屋子里安静地坐着,从颜红旗异常的举止中,她察觉到了什么,有些不安,但颜红旗叮嘱她马上就会回来,也不敢乱动,小心翼翼地拿起一根稞条,放在嘴里,用门牙一点点啃着,小心品尝。郝卫红有些夸张地大笑着进来,“哈哈,秀秀呀,在这里又见面了。”崔秀秀忙站起来,笑着朝着郝卫红微微鞠躬,“郝主任过年好。”“过年好,你也好,来,来坐着。“郝卫红快步过去,亲热地搂住崔秀秀的肩膀,握住她的手,一下子却又不知道说什么好了,笑容也僵硬在了脸上。崔秀秀愈加不安,将嘴巴里头的棵条渣子咽下去,感觉嗓子里头有些涩,她抿了下嘴唇,问:“主任,颜书记呢?是她叫你来的吗?”郝卫红也不知道该说是,还是不是,看着孩子纯真的双眼,心里头又是一阵阵的心酸。她猛然将孩子搂紧怀里,抚摸着她的后背,喃喃地说:“秀秀,别怕,我会护着你的,咱们还有颜书记,颜书记会保护咱们的!”这话,说得崔秀秀更加坠坠,又被郝卫红闷得有些透不过气来,挣扎着问道:“郝主任,你怎么了?我是,我是………颜红旗在门外听着着急,索性就走了出去。她脑子里头乱呼呼的,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已经来到了张家营子,站到了崔秀秀家门前。
因为过年,崔秀秀的爷爷也被从山上接下来了,那是个六十多岁,头发白了多半的老头子,正在院子里头晒太阳,看着更小的孙子玩耍,一脸慈爱的样子颜红旗胃里头一阵阵地翻腾,拳头有些压不住地抬了起来。“咦,颜书记,你咋来了?”
身后一个妇女惊喜的声音传来。
颜红旗缓慢地转过身来,正看见崔秀秀她妈,端着个笆箩站在自己身后。颜红旗僵硬的脸上扯了扯,说:“我过来跟你说一声,崔秀秀这两天不回来住,我让她给我做个伴儿。”
“哎呦,行行行,颜书记你看得上秀秀就行,那孩子做饭、洗衣服都会,你尽管支使她。”
颜红旗实在不想理这个妇女,转身就走了。自己去山上转悠了好一会儿,顺手抓了个野鸡回来。一路上,好几个孩子跟着,想要根漂亮的长尾巴毛,颜红旗也没有心思哄这几个孩子,板起脸来看过去,那几个孩子吓得哇哇大叫,轰然一下,四散奔逃。刚从颜书记手里要来了糖,觉得她好说话,未免蹬鼻子上脸,被她这么一瞪,又成了那个厉害的,能止小儿夜啼的颜书记了。回到大队部宿舍的时候,郝卫红正在门口走溜溜等她,一脸的铁青。“我哄着让孩子把裤子脱了,她下身…“郝卫红说不下去了,咬了咬牙才说,“孩子说的是真的。”
颜红旗淡淡地点点头,
郝卫红被她平静的情绪感染,也稳了稳心神,说:“我跟她说了,她爷爷的行为是耍流氓,是混蛋王八蛋,让她以后离爷爷远远的。孩子好像听懂了,投受打击的,我安慰了好一会儿,刚刚哭睡着了。颜书记你说,以后这孩子咋办啊。”
颜红旗:“你先回去吧,之后的事情之后再说,先让崔秀秀在我这里住着。”
郝卫红担心崔秀秀,但丈夫长时间自己在家也不行,只好走了,走出一步又回头,干脆又又返回来,跟颜红旗说,“晚上我做好了饭,给你们送过来。颜红旗这才想起,自己手里头还拎着一只野鸡,索性就递给了郝卫红,让她一块做了。
屋里头的崔秀秀,睡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