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的鬼东西联系到一起之后,她多看他一眼都觉得害怕。
只能说谢棠姐姐不愧是谢棠姐姐,真是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的猛女。见她表情呆呆愣愣的,玄蜃不耐烦地皱眉催促,“聋了?”“没,"李学白瑟瑟发抖地摇摇头,轻声询问,“大祭司大人,您跟姐姐的婚期什么时候定下来呢?要不要我今日一并登报广而告之?”乙方的提议精准戳中了甲方玄蜃的需求。
不知道脑袋里幻想出什么罗曼蒂克的场面,玄蜃的嘴角是越勾越高,直接剑指耳侧。
“你们外地人喜欢挑个浪漫时刻跟心上人求婚,这个习俗我还是晓得的,”玄蜃越想越开心,脸上的笑容也不是之前的讥笑跟冷笑,而是心满意足的幸福像笑,“阿姐她自有她的安排,我需要做的就是耐心等待。”“不过我敢说我们的婚礼日子很近了,"说到这里他扬起眉梢,志得意满道,“等有了眉目我再来这里登报,届时我请大家吃席!”冯青看着他这死出,背地里白眼都翻出二里地去。等到玄蜃转身看向她时,她脸上又面前露出职业假笑,“你还有什么事吗?”
“哪怕是同性,也要有一个接触的分寸。阿姐不让我杀人,这不代表我没有方法除掉她身边的小三。"玄蜃露出那招牌的阴测测的笑容,不怀好意道,“这番威胁若是传到阿姐嘴里,你们也得死,懂吗?”玄蜃就这样穷凶极恶好一阵,成功惹怒了现场所有人。李学白推了推自己的眼镜,窝窝囊囊地小声说出一句瞬间让玄蜃破大防的话,“祭司大人……您知不知道当初姐姐喜欢的是玄棘?当年她来寨子里第一件事就是给他送花呢。”
玄蜃脸上的笑容刹那间记忆僵住了,他瞳孔的黑色快速扩散到整个眼球,额头上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浮起青筋。
他没有眼白的妖异眼珠四下环视一圈,发现这群人脸上竞然毫无撒谎的痕迹。
这刻世界万籁俱寂,唯有玄蜃心碎的声音,他努力维持自己的表情,让自己看起来不要破防的太明显,但说话声还是有不明显的颤抖,“是吗?我现在时间多得很,我们来展开说说。”
从村寨办公室走出去的玄蜃浑身散发着阴暗潮湿的黑气,他就以这种鬼见愁的气场直奔耕田去找cos老黄牛的玄棘而去。玄棘现在一偷懒就要挨鞭子,被迫全神贯注干活的他躬身拉爬犁好一阵都没发现那位站在田埂上的宿敌。
等他腰痛得都要断了,这才敢直起背来休息一下时,有一只大脚直接揣在他的屁股上,让他措不及防摔进水稻坑里,吃了一嘴泥汤。平时村民只是拿鞭子抽他,是万万不是做出这种有可能导致他当场淹死的大好事来。
玄棘没有及时离开,而是好不容易意外呛水后努力好一阵看看这次能不能成功把自己呛死。
结果没等他努力几秒,有人一把掐着他的脖子把他从泥水里拎出来,对着他的俊脸就是一击重拳。
那碗口大的拳头将玄棘砸得头晕目眩,待他看清眼前的人是许久不见的杂种弟弟,立刻叫骂道,“玄蜃!你有一一”“嘭!”
又是一拳。
玄蜃不打别的地方,直对着这张脸往死里揍。等到玄蜃收手时,玄棘这张曾经很受欢迎的俊脸已经肿得像是待出栏的肥猪了。
只是这样玄蜃还是不满意,又抬手对着玄棘那双极其风流有神的眼睛狠揍几圈,让那里肿得只剩一条缝时才肯罢休。玄蜃随手将被打得找不到北的玄棘扔到地里面,转头对着那位看管他的族人以询问公事的口吻问道,“现任族长平时对他怎么样?”在饱受玄棘摧残的村民眼里,没让他立即接受万虫啃咬那就是天大的仁慈。而且考虑到玄棘跟玄蜃无论如何争斗,两人到底还是血浓于水的血缘关系,这位监管者快速头脑风暴起来,很是斟酌了一番用词。只见她谨慎道,“族长对他很是宽厚,也没有特意为难他。只有第一天带姐妹过来鞭打他几下,其余时间都在田埂上站着看他干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