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说出真实想法,“香小子……我怎么感觉你……无时无刻不在勾引我?”
玄蜃还惦记方才立下的清纯无辜小白莲人设,他用被欲念熏红的绿色眼珠与她四目相对,又将视线下移到她的唇瓣,低声喃喃,“我真的…恩没。“还说没有?“谢棠手上用力将他掐得闷哼一声,“你小子现在不就是在诱惑我亲你?”
“是。“这次玄蜃没否定,他暂时不想要清纯人设了,他只想跟她亲嘴。蝶寨粘稠的雾气是散了七七八八,两人唇舌交接的瞬间,一种仿若置身高温雾气中的湿热感向谢棠袭来,让她由内到外地燃烧。两人黏糊了好一阵后,谢棠后知后觉意识到哪里不对劲。她脖子后仰后撤一段距离,玄蜃又不依不饶地缠上来,这样反复几次才终于得到些微喘息的余地。
谢棠在他再一次追上来之前眼疾手快地用手捏开他的嘴巴,果不其然在他细长如蛇的舌头侧方看到一条渗血的咬痕。她可忘不了之前春浴节第一夜,他喂给她血液后她有多禽兽。谢棠被他的欲求不满给逗笑了,“怎么?今晚不要睡觉了?”她给他什么,他就缠上什么,包括她的手指。他的长舌暧昧地舔过她的指腹,顶着一张妖妖调调的脸蛋摆出清纯无辜的表情,“阿姐误会我了,我只想给阿姐补补身体,没有旁的坏心思。”无论他有没有旁的坏心思,现在都已经太迟了。玄蜃后面让她停,她也没有停下。
因为她已经拿不清这个香小子究竞是欲拒还迎还是真的想停。鉴于他屡次勾引的前科,谢棠将他的拒绝全部归类为前者。玄蜃当天晚上还真的被她搞得流下很多生理性眼泪,这弄得谢棠更加兴奋了。
直到天亮时,谢棠才神清气爽地准备闭眼睡觉。睡前她还不忘给男仆安排工作,“早上九点你去村里办公室说一声,告诉她们我今天身体不舒服,晚一个小时上班。”男仆欣然接受这份方便他开屏的工作。
等谢棠睡着,他又偷偷在她脸上落下一连串轻吻,还美滋滋地抓紧时间给她缝制一整套新的内衣内裤,这才哼着蝶族古曲迈着轻快的步伐往村里去了。玄蜃这张脸以及他跟其他人不同的花哨打扮让他极有辨识度,可是他高挑过头的身高又令人对他感到陌生,这导致他去新办公室的一路上引得不少人窃窃私语却不敢上前搭话。
对此玄蜃并不放在心上,反正他以前在村子里就不受欢迎。等他一路龙行虎步来到新盖好的吊脚楼,走进里面去见村委会成员时,她们也一时间没认出来他是玄蜃。
冯青仔细观察了他几秒钟,这才小心心翼翼问道,“请问你是玄蜃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的双胞胎哥哥?”
她记得玄蜃没这么高大来着。
面对旁人时,玄蜃可没有对谢棠的那副好脾气,他嗤笑一声点评道,“愚蠢。”
接着他又昂着头说,“族长昨晚临幸我时快乐得忘了时间,这个时辰正在家里补觉呢。这里的工作你们先干着,她下午再来上班。”玄蜃这副小人得志的神气样子确实让人讨厌,冯青没忍住自己的爆棚的吐槽欲,“真不明白姐姐看上你哪里了,明明长得一副妖妖调调不像好人的样子,性格也糟糕得让人不想相处。”
她的话并不会让玄蜃自卑或者生气,只会让他更加骄傲。他昂首挺胸,如同决斗场上那一只身为最后赢家的公鸡,“那又如何?谢棠她就是喜欢我、她就是爱我、她就是偏偏非我不娶呢!”炫耀完,自然也不忘记再嘲讽回去,“你觉得我不好看是你的问题,毕竟这世上不是谁都我老婆一样独具慧眼。”
他炫耀完,又在办公楼里四下逛了一圈,走到办公桌上全是大字报的李学白那里居高临下道,“你在今天的报纸里加上一行字,就说族长夫人已经苏醒,让那些不长眼的小三统统回避,否则别怪我不客气。”李学白也是那晚参与村寨革命的人,她见识过人头虫躯的可怕怪物横冲直撞的场面,将眼前风度翩翩的花孔雀跟那个砸断她三根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