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没了。”平静地仿佛刚刚念信的人不是他。
元宵抬眸瞥着路今夜的脸色,正常的、冷酷的,甚至是有些淡漠的,除了一开始念信时的几次停顿,一点不见悲伤以及被羞辱的挣扎。
竟然没有要哭的意思,元宵捻了下指尖,好吧。
或许前任和他都是差不多的类型,而这封信的意思又表达得含糊,没能让他听出来那糟糕的错配。
那封信的内容在元宵的脑子里过了一遍,他不能吃辣吗?江城人不能吃辣?
她高中转学到过江城一段时间,记得本地人都是无辣不欢才对。或许他是个特例,年代久远,她记不清了也很正常。
Lucy说:“好烦啊,我今天都没想哭的,选的粉底还不防水。”
元宵收回视线:“还好,妆面还算完整,节目播出的时候应该会有一群人被种草。”
蒋颂哭得声音都变了,说:“那我们打不开的怎么办?这一集剪出来我一直在哭,成丢人了。”
余行摇摇头:“不知道。”
大家坐在客厅里等了会,聊了些别的话题,节目组一点动静也没有。夜已深,哭多了人又累,确认过是真的不会提供密码让他们宣读介绍信后,大家互相道别,互道晚安,陆陆续续抬步上了楼。
元宵将被哭湿的外套脱了下来,抱在手臂上,那一块湿润黏在肩上令她不舒服。
走到楼梯口时,看见了走进厨房的路今夜。
打开冰箱,舀着冰块。
元宵脚步一顿,脚尖方向调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