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扫过沾露的玫瑰,留下一地摇曳的花影。大
次日,晨光透过落地窗洒进会客厅,十几个鎏金衣箱被仆人鱼贯抬入,整齐排列在波斯地毯上。随着箱盖相继掀开,丝绸、塔夫绸与蕾丝的光泽如水波般荡漾开来,甚至巴黎最新季度的高定礼服也在其中。老夫人拄着象牙手杖,满意地看着眼前的光景:“之前不清楚你们的尺寸,这些都是邦德街裁缝连夜赶制的。“她用手杖尖轻挑起一条蓬松的裙摆,“玛利亚,让姑娘们试试。”
贝拉突然像只欢快的小鹿般扑到衣箱前,拎起一条缀满珍珠的舞会裙转了个圈:“谢谢祖母!我从来没穿过那么美的裙子!”艾米丽眨着水汪汪的大眼睛,声音甜得像蜜糖:“不过,您什么时候给我们办理转学呀?难道我们还要继续和平民挤在同一个教室吗?”“咳咳咳一一"老夫人被茶水呛到,她没想到这世界上还有人能如此理直气壮地提出要求。
可这恰恰又是她昨天亲口许下的承诺……
科琳适时地凑上前,手指小心翼翼地抚过一件淡蓝色晨衣:“祖母,我、我从没正经上过学……您能请个家庭教师教我画画吗?”安珀与伊丽莎白站在窗边,借着整理发髻的动作交换了一个狡黠的笑容一一大戏开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