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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娩(3 / 7)

“别怕别怕,不会断的,姐姐向你保证,慢点,姐姐看看你的伤口。”

傅君行点头,任由她撩开自己衣服,看到那一团血肉模糊,傅君思忍不住骂道:“真是混蛋!就算是外人,也不能打成这样啊!”她把带来的伤药给傅君行涂上,傅君行疼得额头全是汗,又怕吵到引人过来,硬是咬着自己的手背不吭声,直到药上好,手背被他咬出了一个青绿的牙印傅君思把衣服替他整理好,抬起他的脸看了看,柔声问:“还疼吗?”傅君行为了不让她担心,扯起一个稚嫩的笑脸,带着哭腔道:“姐姐吹一吹就不疼了。”

他这样更叫她心头一揪,傅君思一把抱住他,轻声道:“没事,不会疼太久的,姐姐向你保证。”

傅君行点了点头,他还不能离开祠堂,就这样在她腿上睡着了,傅君思脱下披风给他盖上,听见他梦中呓语:“姐姐我疼………傅君思擦去他眼角的泪水,心中有了主意。回到自己屋里,傅君思给了絮蓝一袋钱,低声道:“絮蓝,你去山下买个东西,小心点,不要被人注意到。“她在絮蓝耳边说了一个词,絮蓝惊了一惊,但没有多问,只点了点头。

连续十日,傅君思都称病没有去请安,她也确实生病了,被那一板子打下去,次日就走不得路了。

因为她连续十日没来,傅大夫人便像先前那样,发挥当家主母的权力,让傅父和傅母来看她,他们来时,傅君思正靠坐在榻上准备喝药。一碗乌黑的药汤散发着热气,被傅君思放到桌上,她微笑道:“父亲,母亲。”

傅父一进来就踹翻了一个凳子,啧道:“什么病啊十日不去请安?你是想让他们抓住把柄斥责我们吗?”

傅母也道:“是太不知规矩了。”

傅君思露出一个难耐的表情,道:“实在不是女儿不愿去,而是这药太苦,女儿难以下咽,病就好得慢了。”

傅父皱眉道:“你从小就是个病秧子,给你治病不知道花了多少银子,还不见好!”

傅君思轻轻一笑道:“是啊,女儿也是愧疚,但这次这药实在太苦,父亲不信,你帮女儿试试吧。”

傅父不耐地一把拿过药,闷了一口下去,又递给了傅母,道:“哪里苦了?药不都是这个味?”

傅母也尝了一口,道:“还好,还是快喝吧,免得明日又耽误请安。”她话音刚落,手中的碗不受控制摔到了地上,汤药四溅,两人就如同这瓷碗一般跪倒在地,面露痛苦,五官都扭曲了起来,嘴里喊着来人,朝门口爬去。而门外,除了絮蓝再无他人,而絮蓝把门紧紧拉着,两人在里面拉不开,身上剧痛无比,鲜血从七窍流出,不多时便毙命。傅君思在榻上看着,直到他们倒地,她才起身下来,两行清泪落下,瞳孔骤缩,掩面尖叫:

“阿啊啊啊啊!!!”

可她的嘴角,分明是上扬着的。

对于二房夫妻的死,族里并没有查出什么,反而觉得是两人长期不作为,惹得祖宗发怒才让他们七窍流血而死,那碗放了剧毒的汤药早被絮蓝拿去倒了。但两人突然丧命,由傅大夫人主理,为两人安排葬礼,因为是死在傅君思屋里,还要找法师来驱邪,傅氏仙府一时陷入混乱的忙碌中,趁他们忙得脚不沿地时,傅君思拿上提前准备好的包袱,在夜半三更偷偷去祠堂里放了傅君行。这些日子她一直在帮傅君行上药,好在他体质上好,又有修为傍身,好歹是能走路了。傅君思给他准备了银子,把他的剑擦得蹭亮,又备了好几身衣服,还不忘放一个绣着丁香花的香囊。

傅君行见她来了,很高兴地道:“姐姐。”他还不知道外面的动静,也不知道爹娘已死。傅君思点了点头,拉着他就往外走,低声道:“阿行,跟姐姐来,今晚你就要离开傅氏了。”

傅君行茫然道:“为什么呀?"他转念一想,和姐姐一起离开傅氏更好,当即不问了,直到傅君思带他到了絮蓝平日里进出钻的狗洞,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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