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昭昭下意识点了一下头,反应过来又连忙摇头:“儿臣不敢,礼官让儿臣焚香,吃素,抄经。”
赵瞿哼了声:“哪个礼官?”
谢昭昭不认识那人,便简单形容了一下他的外貌特征,赵瞿不甚在意道:“重喜,将此人寻来。”
重喜应了声,匆匆离去,很快带着方才训斥过谢昭昭的礼官回了院子。
那礼官不知所云,还以为陛下反复无常,如今又准备重新追究祭祖推迟的失职,吓得浑身抖如糠筛,一进来院子便脚底发软,扑通跪了下去。
赵瞿眉梢一抬,嘻嘻笑着问:“就是你不让太子妃吃饭?”
礼官头脑发懵,一时间有些没反应过来他的意思,怔愣的瞬间,赵瞿已是失去耐心,懒懒散散地挥了挥手:“把他扔进香炉里,烤熟了当祭品摆到桌上去。”
谢昭昭愣了愣,那礼官已是当场吓尿,顾不上姿态狼狈,伏在地上痛哭流涕地求饶起来:“陛下饶命,微臣知罪,求陛下开恩!”
赵瞿往前探了探身,笑吟吟问:“那朕饶你一命,你替太子妃焚香,吃素,抄经好不好?”
礼官哪敢不应,一边叩首谢恩,一边瑟缩着身子,手脚并用爬着离开了院子,生怕晚一刻陛下便改变了主意。
等礼官爬走,谢昭昭总算晃过神来。
她忍不住看向赵瞿,他面色如常,还是一副懒洋洋没睡醒的模样,眉眼中噙着散漫的笑,仿佛方才随口决定生杀予夺的人不是他。
赵瞿这是……在帮她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