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位置帮你检查过了,你要的东西都在。”
屠月微怔,回身:“多谢。”
“不必。“乌四朝她请求道:“如果你还有机会的话,给梅青一个痛快。”屠月打量他:“用不着我,她已经病了许久,也快油尽灯枯了。”乌四听完霎时松了口气,见屠月还在瞧着他,讪讪说道:“这样对她来说,未尝不是一个好的……"结果。
屠月唇角勾起一抹讥讽的笑,不欲再听,已经开始合门。“少主说,你就放心做你想做之事。"乌四也不再装,急忙抵住门,眸中逐渐浮起恶意,慢悠悠道:"“江宁府那位失明的嬷嬷,以后他来替你孝敬。”屠月手僵在门上,怒视着乌四:“你们!”乌四似是可惜地摇头:“幽若,你太大意了,都已经离开多久了,竟还找脚商打听嬷嬷消息,不过只要你不说不该说的话,少主倒不会对她做什么。”乌四悄无声息出现,又悄无声息离开。凌雨紧盯着他离开的背影,朝着右侧某个方向抬了下手,然后追了上去。右侧住宅的屋脊上方有团黑影动了下,是随着凌雨蹲守的大理寺衙役,他在屠月房门合上后,站在了方才凌雨离开前的位置。
屠月将烛台放在边几,双手放在腿上,静坐在床边不知在想些什么。马车内,钟惟安想了想又说道:“方才所说得也不过是我们的猜想……”司道轩没等他说完就说道:“你俩确实挺能想,对着一个名字都能想出一场宫闱秘事。”
他抚了抚衣袖,抬手警告司凡:“不管你们猜得对不对,只要与我们要查的金乌教无关,你就不许去管。”
司凡眨了眨眼。
司道轩见她没有立马应承下来,心下一咯噔:“你不要找事……“我能找什么事?与金乌教无关的话我肯定不会管。"司凡将他的手摁下,保证完便主动转移话题,说起今早在茶坊遇见官田田正牛将与李娘子相识之事。司道轩:“你是觉得牛田正和李娘子有问题?”“说不上来。"司凡又将之前在城郊,牛将待司睿与司念不寻常之事说了一遍:“他对司睿与司念的喜欢是做不得假的,那时我还以为是司睿和司念太可爱了。”
司道轩摆了下手:“喜欢肯定是做不得假,他不会害咱们。”他俯身要对司凡说,但另一侧钟惟安直勾勾的目光实在忽略不了,司凡催促:“爹,他什么都知道,你快说吧!”
“……“司道轩继续说道:“牛将以前是你祖父手下兵将,后来在战场上受了伤,这才到城郊做了官田的田正。”
牛将虽然在官田与司道轩共事过一段时间,但从未与司道轩主动攀过关系,所以此事还是张烬逋告诉司道轩的。
“一个在城郊官田的田正,一个茶坊的店主,这两人是怎么相识的?"司凡一左一右摊开两只手,又继续说道:"李娘子的茶坊是去年八月开的,没两个月司道林就……
“啥司道林,那是你大伯!"司道轩说完司凡又瞥了眼钟惟安,不是一般的防备。
司凡:………大伯、大伯他就被人害了。”钟惟安垂眼收敛眼中笑意:“司家大爷出事前时常会在茶坊小坐,如今看来或许并不只是为了一口茶,不准备去找他们问上一问?”司凡懒散地歪在车壁上,竖起食指摇了摇:“不必,等他们主动来寻我。”“坐好了,吊儿郎当的成什么样!"司道轩蹙眉看着她,将人提溜着坐直,又问道:"你就确定他们会来找你?”
司凡被拉着坐好:“如果他们真与大伯的死有关,会来寻我的,真要是不寻我……”
她耸了下肩,无所谓说道:“那我就再去寻他们就是了,主要现在金乌教的事情那么多,总得一件件去处理,我这会子实在抽不出时间去找他们。”“是这样。"司道轩点了下头,“这次你们要是能将金乌教在汴京的势力拔除干净,伯府也省得成日里被金乌教盯着陷害了。”司凡:“金乌教不找到宝物,该陷害还是会陷害的,而且金乌教数十年的根基,你真觉得大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