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章为何是柏烟散呢?
司凡饶有兴致回道：“她也可以先逃，日后再寻机会报仇啊！若身陷囹圄没了命才更没机会报仇。”
“是啊。“楚开济双手叉着腰，神情苦恼极了：“若真被抓了才什么机会都没了。”
司凡旋身重新在交椅坐下，托腮勾唇瞧着冥思苦想的楚开济。钟惟安垂在身侧的手悄然背到身后，指节无意识地轻轻动了动。很久之前他就发现了，司凡与楚开济很是脾性相投。楚开济虽然是个意气用事之人，可也是侯府宗室中长大的，相处中他却很少会对司凡设防。而司凡亦是，相处久了便会发现，比起左丘锦和凌风他们，司凡明显更愿与楚开济说话。虽然他们凑在一处时，总是说不了几句就没个正形。钟惟安目光落在两人身上，司凡笑吟吟看着楚开济。即使如此，两人之间也没半分男女间的旖旎气，坦坦荡荡，像是相识许久的好友，熟稔又轻松。不过，分得清归分得清，但他看着司凡略显宠溺的神态，心里还是掠过点浅浅的闷意。钟惟安微微移开目光，清了清嗓子将屋内人的注意力都引了过来，这时才开口说道：“还记得梅青说过金乌教早就查到林月是被王弘冠、陈春生以及卜炎彬三人害死之事吗？”
楚开济：“记得，还说了白翎或许是从幽若那得到的消息。”钟惟安点头：“白翎与金乌教合作，但金乌教不知出于何目的并没有将已查到的真相告知白翎，说明金乌教目前是不想动王、陈、卜三家。金乌教瞒着白翎,那同样与陈、王两家有灭门之仇的幽若很大可能也是被隐瞒的对象。”司凡见钟惟安已经说了，便也接着道：“而幽若能告知白翎，说明她已经知道此事。关于她如何得知此事有两种可能，一是金乌教隐瞒了她，但她从旁处得到消息，二是金乌教没有瞒她，主动告诉她消息并与之商量好。”钟惟安：“如果事先商量好，那幽若就没理由将消息告诉白翎打乱金乌教的计划，所以很大概率是幽若从旁处得到了消息。”司凡：“基于此种可能，幽若很大可能会对金乌教生出嫌隙。不管她是不是与白翎相同，初衷是与金乌教合作报仇，但金乌教的行为或许会让她意识到自己的目的永远是排在金乌教的利弊之后。”钟惟安：“所以如果我是她，不会选择与金乌教逃走，往后的事情谁说得准，这次仓皇离开汴京下次又要何时才能回来？而且金乌教遭此重创后休整也需要时间，那报仇之事就更遥遥无期了。”
“原来如此。“楚开济听明白了，但……“说白了，你们也只是推测，她会不会逃还是难以确定的事。”
司凡好笑道：“当然是推测了，从一开始就是在说她不一定会逃啊！只不过……
她身体向后靠在椅背上：“她这次下得毒有些奇怪。”钟惟安蹙眉：“奇怪？”
司凡：“柏烟散与黄兴中的毒相比发作时间有些长，黄兴那日中镖若不是及时封住穴道压住毒性定会当场丧命，而柏烟散从中毒到发作要经过两个多时辰。幽若下毒是为灭口，但柏烟散的发作时长太久，就不担心你们在他毒发前审出什么？”
楚开济双手交叉环在身前：“你们方才不还猜测她与金乌教有嫌隙？或许就是想让大理寺审出什么。”
左丘锦：“既如此，又为何要下毒？”
钟惟安：“不得不下。”
司凡：“有人命她下毒。”
左丘锦：“会是谁？”
钟惟安：“金乌教在汴京的掌权者一一金乌教少主。”司凡：“不过之前她敢将林月的事告诉白翎，说明金乌教的施压于她而言没有那么重要。”
“但她没有拒绝还是做了…“钟惟安话声顿住，与此同时司凡也望了过来，两人心中都有了新的猜测，异口同声道：“交换！”左丘锦与楚开济不解地望着两人。
司凡：“金乌教会对白翎隐瞒林月之事，说不得也早就查到与幽若报仇相关之事。金乌教或有自己的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