励精图治起来。
不到两年就平息战乱、稳住朝堂,太后也就没再垂帘听政,官家越发沉稳,又用了数年将大晟治理的极为繁荣。
说实话,抛开他对清平伯府让我们拿不准的态度,单从治国来说,后来的官家是位很好的当权者,他敢于变革,也为民考虑,从汴京百姓的生活也能看出来。
最主要一点,他还让大晟的女子多了选择,在官家之前,晟朝女子若是想立女户,必须符合无父无母、夫死无子的情况,但官家变革后便没了这些严格的限制。
宫中秦淑妃曾提出设女学,官家也挺有意动,只是朝臣反对声太多,最后才不了了之。”
叶惠英听完,感叹道:“听你这样说,赵昭容刺杀官家还是件好事,毕竟遇刺后官家还成了明君。”
司道轩又喝了一杯水:“你这话也就在这房里说说,出去可不能说。”叶惠英翻了个白眼:“我又不傻。”
司道轩双眼扫了一圈,然后又往圆桌前凑了凑,声音放低:“其实我还从张烬逋那里听说了一件事,说官家行宫遇刺除了喉部被划伤,坏了嗓子外,还不能人道了”
“噗!”
司凡刚喝一口水,闻言全喷了出去,她侧过头:“什么?”司道轩瞪了她一眼:“你声音小点!你看,太子殿下、康王殿下、端华公主、玉容公主都是官家遇刺前生下的,遇刺后宫中再没有皇子公主出生,这些年更是连选秀都停了,这不是很有可能吗?”翠兰在房外询问是否他们用晚膳,才打断这一家人就官家能不能人道展开的讨论。
在等翠兰到小厨房传膳的时间,司凡又说道:“大伯是主动服下毒药,有两种可能,一是对方以人或物威胁了他,二是他知道自己反抗不了,不管是哪和可能,对方的来头不会简单。
他的死十有八九与司家军瘟疫之事有关,他定然是在调查祖父之死,所以只要查清渭州贪污案与司家军瘟疫之事,或许就知道到底是谁害了大伯。爹,我需要你帮我问两件事。
一是确认祖父将你外放岷州、将三叔带到西北时,有没有也找过四叔?起初我猜想祖父将你们赶出汴京是因为金乌教,但大伯能以所谓的宝物钳制住金乌教多年,祖父没必要如此…”
司道轩讪讪问:“那有没有可能,老伯爷就是单纯嫌弃′我,所以才给我外放?”
司凡:…也有可能,如果没找过四叔的话。”司道轩:“另一件事呢?”
司凡:“大伯去年九月查卷宗前后在府中有没有见过什么人,或者说过什么话?做过什么事?查的时候小心些,注意不要被旁人发现你的意图。”司道轩:“唉!这日子,整得跟无间道一样。”司凡:“至于渭州贪污、司家军瘟疫还有金乌教,我会与钟惟安想办法”司道轩眉头顿时一皱:“与钟惟安?说起这个我才想起来忘记问你了,你跟他是怎么回事?这么危险的事他为什么要帮你?我怎么听着你还挺信任他?”司凡被司道轩的四连问问的一噎,之前与他们说事情时隐去了钟惟安的许多事,她摸了下耳后:“他…他没必要骗我,再说了,许多事都是他告诉我的,而且他也有事求我,这算、算是合作。”
司道轩放下心:“合作啊!合作行!”
叶惠英挑眉意味深长地打量司凡,最后才问:“那我呢?给我安排点啥事?”
聊到现在叶惠英与司道轩都没有刚得知这些事时那般恐惧了,虽然还是害怕担心,但还是那句话,只要他们一家人还在一起,什么事都能过去,闺女都已经暗自扛了那么久,他们当父母总不能拖后腿。司凡:“宝物!金乌教始终认定宝物就在清平伯府,想必也不是无的放矢。娘,你就想办法不动声色的摸查府邸各处,试试能不能找到线索。”司尘云里雾里的都要睡着了,听到司凡给爹娘安排任务顿时来了精神,″我呢我呢?姐,我做啥?”
司凡看了他一眼,“你啊!管好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