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他是出门了,结果只是去了另外那间暗室,关上门不知道在做什么。出不去。
慈以漾仰躺在床上,瞳孔失焦地望着头顶凸出的精美浮雕,想不通怎么会变成这样。
陆烬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做这些的?
他是在报复她之前打过他,还是因为别的.……慈以漾实在想不通,因为闹了半宿,身体已经困到极点,他又从进去后迟迟没有出来,忍不住耷拉下眼皮靠在床边,渐渐有些昏昏欲睡。不知道过了多久,她隐约看见有人站在床边看她。像阴沟里裹满淤泥的眼神,不用睁眼也知道是谁。她闭着眼一动不动的。
陆烬站在床头,目光流连于她的身上。
好想亲她,好想和她融为一体,好想将她一次次灌满。许是刚才升起的暴戾,他在平静后,产生说不出的空。那种要命的空虚让他连包扎都等不及,难忍得就在里面,对着偷藏的那些东西想像以前那样肆意缓解。
可他弄得手上的血都黏黏地糊满了,都还是没办法得到满足。不……应该是和她之间的距离近的不再有阻碍后,他就再也难得从这种枯燥的重复中到满足。
要很久很久,久到连他也生出了厌烦,才能得到大过快.感的痛苦。每当此刻,他就会生出想要将她囚在这里,永无止境地耽溺在快乐中的想法。
渴望的气息在他的周身蔓延,一想到,骨头缝隙里就酸麻得很痛。他被姐姐饲养得太好了,所以离不开她,就像现在。他忍不住爬上床,从后面抱住她柔软的身体,像是没有安全感的雏鸟,滚烫的脸埋在她的颈窝中贪婪的,疯狂的呼吸。“姐姐……帮帮我,好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