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撒谎:“这两天出差了。”乔宝蓓:“你本职不是干这个的吗?兼职的呀?都没见你穿工作服呢。”她问题很多,一个接一个冒出来,话比上次密实多了。傅砚清认真听完,在心底编造好应对的话才回答:“我开出租,这两天随雇主出差了。”“哦……“乔宝蓓懂了,也明白他为什么穿衬衣西裤了。她不喜欢穷男人,但会欣赏有上进心的。她勾起唇角,轻笑,“你还挺有精力的,做这么多工作。傅砚清不动声色地收了查资料的手机,起身拧开水龙头洗手,向她说明厨房的情况:“橱柜霉斑太重,要换防潮的材质。一会儿我会给你换,顺便再做杀虫,你在外面待着别进来。”
避免出现上次的情况,他先发制人:“换材料和杀虫,给我五十就好。”五十也很便宜了,按照她网上查到的价格,光杀虫都要大几百呢。乔宝蓓讶异:“你怎么每次都收这么便宜呀?”傅砚清目光艰深:“客人少,我想留住你。”乔宝蓓微愣,被他直白又干脆的话搞得有些脸红。什么呀,说成这样……她隐约能感觉到他的暧昧示好,又觉得他可能是因为穷得真的没活干才这么说,所以心里产生可笑的同时,又升起一丝丝怜悯。“我给你一百,你再帮我订水换水,可以吗?”傅砚清:“以后的每个月?”
乔宝蓓想了下,点头:“对,每个月。”
“好。一会儿换?”
“明天吧,我这还能撑一天。”
乔宝蓓低头把钱给他转过去,绽开笑容,嗓音很甜:“辛苦你啦,傅大哥。”
傅砚清一瞬不错地望着她,想把这抹笑牢牢记在心里。他回去拿了家里的材料,回来时,乔宝蓓又问他,怎么不换工作服,衬衫脏了多可惜。
若非说了后半句话,他还以为她是嫌他穿衬衣不好看。傅砚清不知宝蓓喜欢他哪种形象。但按照上次的揶揄戏谑,总归是不喜欢商务风。他不想让她觉得他太遥远、不可接近,既要以修管工的身份接近,就要踏实做好事,被她看见。
她是个很节俭的女人,内裤破了洞才扔。
有回深夜,翻过她扔的垃圾袋,他还从中还捡到了一条深紫色的蕾丝内裤。平铺在桌面上时,他既觉得这种行为下1流可1耻,又难以遏制心底里的快慰。<4
他太久没和她说过话了。虽然之前互不相识,从未与她有过任何交集,但最近大概是阈值被拔高而不被满足,实在需要在一些地方找到慰藉。将那条内裤怜惜地存封好,他没损坏分毫,但偶尔,又情难自禁地自渎。他以前从来没有自//.渎过。
哪怕是青春期,也从未有过。
梦见她,对她产生这种下//流的想法,他只感到深恶痛绝。可哪怕抱着歉意和自我嫌恶的想法,他也总次次不知悔改地自//.渎。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有生理反应,到底是对还是错?想与她亲吻,想为她清洗贴身衣物,应当也算作侵1犯。真是不知廉耻。
替换过发霉的厨房垫板,做完杀虫工作,刚好到了中午十二点。为了凑起送费,乔宝蓓点外卖的时候多点了一份炒米粉,欢欢喜喜地拿来感谢,说是请他的。
“我不知道你擅不擅长吃辣,所以就让商家做的微辣。你要是觉得味道不够重,可以再多加点辣酱。"乔宝蓓笑笑,向他解释。傅砚清极少吃这类口味重的食品,但因为是她给予的,还是不由收下了。承了她的好意,他心底里自我厌弃感愈演愈烈,但离开后,走过那处垃圾堆,他还是不由拆解有着印花图案的垃圾袋翻看。这一回,他下手没轻没重,翻出了沾有经血的卫生棉,一不小心染了些味道。1
低眉嗅着气味,傅砚清不觉肮脏,反而有种难言的快感。<3他冷静地抽走里面沾染经血的内裤,塞到口袋里,仅一瞬的贴近,西裤又肿胀了起来。
傅砚清闭眼沉气,越发认为自己出了问题。像条年纪大了没被阉的公1狗,成天对她发1情。回家之后,他将内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