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很淡。“才没有。”
乔宝蓓小声反驳,捻了捻指尖,没忍住,伸手没到他衣领里,去触碰那些漂亮的肌肉。
他的身材保持得一直很好,是基因优越,也是长年累月健身锻炼而成的。乔宝蓓想,等七老八十了,他说不定还会是个帅老头。有这么好的身材,精.子活性怎么会差呢?傅砚清绝对在证她。生不生小孩倒无所谓,男人的生.育.功能要是不好,她总觉得好吃亏。指甲划过腹腔,不可避免地带起痒意,令肌群缩动。傅砚清双眼渐深,没拦她放肆妄为的手,而是坐到她身边,继续道:“养狗无异于养一两岁的孩童,这两天你养它,会不会觉得累?”
乔宝蓓知道这个说法,宋瑛就和她提过。她说,如果不确定自己是否能做个合格而有耐心的父母,可以尝试着先去养喜欢的动物。像小猫小狗这种具备独立性的小动物都照顾得力不从心,那养小孩就免谈了。她不知道他是聊小孩的事还是聊养宠,保守起见,回答道:“也不是很累。”
“而且陪它玩,本来就是我的职责嘛。”
乔宝蓓抱着弯曲的双膝,望向他:“你是想劝我不要生育,所以还不惜止损八百,说自己不行?”
“其实没必要这样的。”
乔宝蓓觉得有些好笑,抿了抿唇:“你直接跟我讲,我也会考虑清楚的,本来生小孩也不是我一个人能生得了的。”“这两天养了狗,我的确体会到为人母的不易。这还只是一只小狗呢,要是带小孩,我也不知道会搞得有多焦头烂额。”乔宝蓓将下巴垫在膝上,忍不住悉数这两日的体会:“舍不得窝窝头一只狗留在家里,保姆照顾也不放心,时不时要看监控。留意它每天吃得好不好、多不多,拉粑粑是不是成型的,色泽是不是健康的。工作会分心,开小差,忍不住想早点回家摸一摸它,抱一抱它。宋瑛跟我说这是正常的,每一个养小猫小狗的主人都会挂念自己的小孩。”
“我想,如果我有了小孩,我一定也会变得这么不自由,这是客观规律,跟请不请保姆没有关系。”
乔宝蓓轻叹,又歪头贴到他怀里,紧紧搂着腰:“以前做护士,虽然没有参与过助产,但也在医院见过孕妇各种突发状况的模样。那很没有尊严,也很辛苦,当时我就想,我要谈一辈子恋爱,不结婚也不生小孩。”“但人的想法总是变来变去,一阵一阵的,我现在是暂时没有生育想法,可是万一未来后悔呢?如果到时候想要一个小孩,该怎么办?我不知道我会不会后悔。”
傅砚清抚着她脑后的发丝,颔首轻吻:“别为未来顾虑太多而影响当下的选择。既然生育对你来说是摇摆不定的选项,就不要去赌上自己的健康和自由,毕竞孩子要是生下来,可就根本塞不回去。”乔宝蓓第一次听他说这么直白的话,没忍住笑了。看她弯弯的笑眼,傅砚清虽不知在笑什么,却也勾起唇角。昏黄的光渡在他右半边的面庞,眉尾的疤痕像由卫星拍摄的蜿蜒山脉。乔宝蓓抬手去碰疤痕,仰头啄他的唇,吻到舌尖发烫,又攀着他的肩,主动跪膝起身,伸着舌头舔那道疤。
她最近很喜欢亲吻、触摸他身上的疤,也会故意去啃咬。此时舔着眉尾,手也不安分地抚着腹上的伤痕。
这来回的一拨接一拨,傅砚清很快又有了反应。跨坐在他身上,不用手圈着,乔宝蓓都能明显感觉到。
掌掴落了下来,腻白的浑园颤出波纹,乔宝蓓忍着不出声,勾他的肩稳当住,却还是不由动了动,迎着他解那股痒。望他埋首在衣襟间,发出津津的声音,她面颊微烫,忍不住提醒:“你、你小声点,别吃这么大声。”
傅砚清仿若没听见,还带点报复意味,吃得她晕圈发红,像已经透.熟的莓尖。
刚聊过的话题,又成这事上的佐料。他要她适应,让她体会,所以扩着她,把晕圈咬到她受不了。
他已经很久没有这么强势,乔宝蓓即觉得难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