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情绪,温声安抚:“不是离婚,我没想和你离婚……昨天……是我一时冲动,对不起。”
她习惯道歉,虽然听着轻飘飘,但效果总是很好。又或者说,傅砚清对她总是宽容的。
“是我伤到你。"傅砚清沉沉道,手松了松,仍拢着。“不是你的错,是我对你隐瞒,做了让你不开心的事。”“我们别说这个了,我知道我的错误。“乔宝蓓摇头。傅砚清双眸暗了按,胸腔很明显地起伏,呼吸不算平缓:“那你想谈什么?″
乔宝蓓轻启双唇:“我觉得你现在的状态很不好,太容易焦虑,也太固执己见。我觉得我们应该分开一段时间,好好想想以后要怎么相……”“你要和我分开?”
他捕捉到关键词,语气不由加重,手也不自觉用力。这股力仿佛将她框起了般,令她不得动弹。乔宝蓓的心颤了下,声音微弱下来:“只是一段时间…让我们彼此冷静冷静可以吗?你现在的状态真的很不好“我很好。"傅砚清去捧她的脸,掌心在颤抖:“你看着我,宝蓓,我现在很好。”
他眼里有泪,没落下来,喉间如被砂砾堵塞,撕扯般地哽咽:“我知道瞒你骗你是错事,我知道不该那么做。我向你保证,我以后不会再犯。也不会再于涉你的任何决定,阻碍你做任何事。”
“不能离婚,别提,也别跟我分开。“他低伏着身,用强硬的口吻乞求。他的面庞越靠越近,手也愈发用力,攥得她手臂很疼。乔宝蓓双眸起雾,看不清人:“傅砚清你别这样……”
“你别这样……”
想象中的吻没有汹涌地扑来将她吞噬。傅砚清只是俯身,紧紧将她圈抱在怀里,用几近揉碎她的臂力要把她融在身体里。她没有垫脚,如同落了雪的枝丫,因不堪重负而向后仰着腰骨。这个拥抱总能令她安心,但此时此刻,格外厚重,闷热,让人透不过气,想挣脱开。
乔宝蓓使了浑身的力气去推操,摆动。可他的臂弯却丝毫不见松懈,不仅如昨日那般难缠,还更加收紧了。
她闭了闭眼,只能任他去。
房间落针可闻,他不算匀缓的呼吸是那般沉重、用力,像在刻意克制地平静。
乔宝蓓不知道在这个缄默的时间缝隙里,他究竟恢复了多少理智。她很残忍,忍不住打破这种沉寂。
“你听我说。”
话音落下的数秒,傅砚清仍然纹丝不动。
乔宝蓓吸了吸鼻子,试着诉说:“上次我就想过和你分开一段时间,是我深思熟虑过的事。不是气话,也不是想和你离婚…分开不等于离婚,我希望你可以明白。”
“我觉得我们彼此都需要喘息的空间,去冷静,去好好想想怎么合适地对待彼此。我不想做一直攀附你的那个人,站在你的肩上才能眺望世界与你平视……这并不对等。”
“你应该把我当做一个完整的个体,而不是千方百计控制我,将我豢养在牢笼里。”
“考虑了多久?”
傅砚清晦涩地发问,但心里已经有了答案:“是桐兴那次?”他缓慢松开臂弯,在可以相视的距离里,乔宝蓓迎上他的目光,应了一声………是。”
傅砚清掌着她的臂膊,面庞有一行极浅的痕迹:“所以那个时候开始,你就谋划着这些?”
“我是根本没想到,我没想到你还会再做出这种事。”乔宝蓓摇头,眼光潋滟:“那时你让我冷静,可是现在看来,最该冷静应该是你。你太喜欢监视我,控制我,也不信任我……你没有变过,只是坦然地接受,纵容我的惰性贺不堪。你觉得这样很好吗?从前我或许是贪图享乐,不在意这种事的,但我现在没办法心安理得,彻底闭上双眼沉沦在你编织的摇篮里,听你的话,闯些不痛不痒的祸端。”
“我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总之,我想要被你认可,想做独立站在你身边的人。我气你欺骗我,可我更气被你这种拙劣谎言耍得团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