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一顿,便不再说话。
为了他?
那可真是个笑话。
“好了,闭嘴。"卢邢琴眉上疤痕戾气十足,冷声道,“我心疼你,没强迫你,你也没像他们那样死在床上。要不然,你的归宿可不止清炉。”狸奴手指用力蜷起,睫毛颤动:“知道了,主上。”“知道就好。无数人向我要你,我都没同意。你应该感恩戴德,要不然以你′罪臣之子'的身份,落到那些人手里,是会怎么样,你是知道的。所以,老实点。”
“是……”
之后,卢邢琴便安心写信,一时间整间书房只有狸奴的磨墨声和卢邢琴发丝的水滴到地上的声音。
写完信,卢邢琴:“来人,把信送到城主府。”等到信被拿走,卢邢琴坐到一旁,拿过巾帕:“来,狸奴,帮我擦擦头发。”
狸奴接过,“好。”
白皙纤细的手指顺着乌黑的头发,发丝带着湿气,擦拭的动作轻柔。卢邢琴舒服地眯了眯眼睛,发出一声喟叹。紫檀桌子上,毛笔在笔架上轻晃。狸奴垂眸看着全身舒展的卢邢琴,轻声开口:“你还记得我的真名吗?”
以青梅竹马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