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舔舐咬痕(2 / 3)

这人双目眯出一道精光,心底沸腾:“那他们呢?”“什么他们?”

“房间里的两人。”

“一个是,一个不是。“冯厚德皱起眉,吐露心声:“身为一个修士竟然会被一个凡人迷住?!一个两个都瞎了眼,还不如让我来当”“来当什么?”

房间里一声脆响,似乎是有什么掉到地上。冯厚德猛地回神,大脑疯狂运转,思考怎么补救,突然脑海里响起一个声音引导他开口:“当然是当历练的队长。不就是魏国公主嘛……我要是有这地位绝对比她做的还要好?!”

这人被这一声响一挑,回过神,眯起眼睛打量冯厚德,见他依旧晕乎乎,显然还没清醒过来,但还是加大了引诱力度:“那你是她的什么?”“我不是说了吗?侍卫啊。皇帝老儿让我也进入了宗门。”这人若有所思,心里补充了前因后果,“那你们来这的目的是什么?”“金砂河。"这句话可没说谎,他们来就是为了金砂河。“这样啊。"这人拍了拍冯厚德的肩,“我知道了,回神。”冯厚德感觉自己的脑子猛地清醒过来。

脑海里那个声音让他迷茫点,不要暴露过多的信息。因肩上那只手,冯厚德有些躲避,但他反应很快,皱眉:“酒味怎么那么大。”

“喝酒吗?"那人又开始晕乎乎的了。

“不喝。你是谁?别打扰我,我要守着我主子。”“行吧。“反正该问的也问得差不多了,他也没有过多纠缠,走了。冯厚德抱着剑,看着那晕乎乎的背影,有些后怕。幸好,幸好有人阻止了…如果没人阻止,他就要把所有的话都秃噜出来了。

他一阵后怕,突然感觉不对劲,知道这个计划的只有三个人,除去他,只剩房间里的两人。

难不成,他们的关系不是他想的那样?

目光移至身后房间,烛火摇曳,房间微亮,加上林芮脖上那一个清晰的牙印,怎么看都不像没有关系的样子。

房间内,桌子上摆着一个蜡烛,两人正襟危坐,原本凌乱的衣衫已经整理齐整,应渡闭眸双手掐印,林芮指尖轻点桌面,面色凝重。“好了。“应渡放下掐印的手,睁开眼睛,道:“发现得及时,没说出来。”“那就行。"林芮道,“看来要重新计划了…”关于她的身份,她根本就没有想过要隐瞒,毕竞十三峰和御兽宗几十号人都在客栈住着,根本瞒不住。随便一问便知晓。她现在要把所有赌注押到这客瀛城人消息闭塞,没听说过十三峰过多的事情,还认为她是魏国公主。

她一直都打算以一个奢靡好色,资产丰厚的公主打入客瀛城的官员里。至于怎么打入,自有赌徒来找她。

“主上。”

卢邢琴披上外衣从房间里出来,眉眼间欲望未褪,见到人,笑了笑:“是吴汇啊……说吧。查到什么了?”

吴汇此时双眼清明,显然没醉,他恭敬着把刚刚查到的事告诉卢邢琴。最后,卢邢琴听了,点点头,“修士啊……怪不然,好了,你先下去吧,去管家那领点赏。”

等吴汇告退,卢邢琴喝了一口茶,“祟。”“主子。”一个悄无声息的人出现。

“去探探外界口风。”

“是。”

修炼讲究六根清净,但这魏国公主入了道,非但不清净,还继续奢靡好色。更合她心意了。

她站起身,回了房间,但没一会就出来了,衣摆上沾染了一点不明的液体。冲守在门口的侍卫道:“弄脏了我衣服,杀了吧。”“是。”

她洗漱完,便去了书房,狸奴替她研磨,见她头发未干,轻声询问:“今日有又人惹你生气了?”

“嗯。”

“你身体不好,别过于重欲。”

笔尖泅出墨点,“没办法,谁让你近些年都不让我碰。"卢邢琴把这张废纸揉成一团。

“你不该牵扯进这些事。”

“我这都是为了你。”

狸奴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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