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绝没理由独自离开,却将儿子留在府上。到底是反其道而行之、故意分批离开,还是从始至终都有小人作祟,一切与她无关?
胡豹也看见秦宴州了,脸色变了变。
黛黎有多宝贝这个失而复得的儿子,他们都知晓。按理说不应该……“此事保密,先别给那小子知晓。派人暗中全日盯着他,夜里死守院周,我要知晓他的一举一动。“秦邵宗低声道。如果是他猜测的前者,对方近日必有动作,也一定会去和她汇合。顺藤摸瓜,肯定能知晓她在何处。
但如果是后者……
秦邵宗眸色沉得骇人。
距离不算近,秦宴州没听见那边二人的话,他只见秦邵宗说了句什么,而后领着人火急火燎地走了。
青年收回目光,不甚在意。
大
“哒哒哒一一”
马蹄踏过洒着黄昏余晖的青石板,周边被震起的尘埃还未来得及飘扬,又被旁的马蹄一脚踏回。
几队人马分道而行。
东南西北四个城门各遣一队人马,封城的同时,向守城卫询问今日郡中人员出城的大致情况。
除此以外,还遣人去户曹,取户籍登记册,随即一刻不停地挨家挨户排查。而以秦邵宗为首的这队人马,则随他来到′金逢玉′前。高大的男人勒停赤蛟,翻身而下。
守在店前的北地士卒纷纷拱手,秦邵宗目不斜视的阔步入内。店内,三个小佣被分开看守。待秦邵宗来了以后,侍卫才将三人聚在一起。“君侯,这几人都是店内的佣工,先前他们一直在一层待客。“胡豹说。几个小佣面无血色,瑟瑟发抖。
有人膝盖一软直接跪下:“尊驾,草民十日前才在此地上工,草民什么都不知晓啊!”
另外两人也附和道。
一个说自己来店内不过七日,另一个说八日,总之都是刚来不久。“掌柜何在?“秦邵宗问。
“君侯,当时店内一层仅有这三个小佣。他们说掌柜在午时外出了,外出前曾经命一个刘姓的佣工看店,而这个刘姓佣工……“胡豹提起中间那个小佣,“是他。”
而此人,正是方才第一个出声,自称是十日前才被雇佣的佣工。秦邵宗目光冷锐地掠过他,吓得对方一哆嗦,不过此时他没有再问,先行上楼去。
二层。
念夏和碧珀仍在休憩区,甚至位置都没大幅度动过。背着药箱的丁连溪忙上忙,卸了药箱后给她们切脉。
秦邵宗环顾这一层。
货架不少,等距的整齐排列着,每个区都分得很清晰,乍一看与旁的首饰店并无差别。
但往里走了几步后,秦邵宗很快发现了"百叶窗"货架的玄机。楼梯口那一片的位置要高许多,往里走下几个台阶才会到货架。而先前他站在楼梯口,他能透过木架的镂空之处看见货架后的人。对方行到哪个位置,正在做什么,一举一动皆能看清。然而如果走到货架里,再从里面往外看,却不能看到任何东西。秦邵宗闭了闭眼。
不用再等今晚验证那臭小子是否有行动,如今他就能肯定是有人劫走了她。因为凭她一人之力,绝不可能瞒过他自个弄出这些来。仿佛是对他的肯定,那边有人道:“君侯,这里有条暗道。”秦邵宗猛地睁开眼,遁声而去。
用于正衣冠和观赏首饰的铜镜被推开,露出一条倾通朝下的小道。小道上悬挂着一排小灯笼,笼中蜡炬已燃尽,亮不出一丝一毫的光亮。站在道口俯视,这条漆黑走道宛若一条张着血盆大口的长蛇,企图吞噬每一个路过者。
秦邵宗沿走道下,发现来到了一层的后院。小院对出有后门,后门连接着后巷,而从后巷再拐出,那就是能通往四个城门的主街道了。
“君侯,那几个小佣可能只是个幌子。"胡豹低声道。才来几日,且一问三不知,不是应付用的幌子能是什么?“去查这间店铺的信息。“秦邵宗留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