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欲再废嘴皮子,双腿一夹马腹,提刀上刖。
丰锋和白剑屏知对方是想抢功,但石维已前去,只得作罢。“这青州的不老实,居然招呼都不打一声就上去了。”“兖州出来的这人看着颇为能打,不急,且再看看。”在两人说小话间,前头的两人已交上手。
石维用的是刀,而臧英杰手中则是一柄马槊。所谓一寸长,一寸强,在马上作战时,马槊的威力非同小可,石维与对方连战十几个回合,都没能讨到好处“青州的,你下来,换我上。"丰锋震声喊。结果不知是他这一喊分散了正在鏖战的石维的注意力,还是石维本就到了力竭之时,居然被对方挑飞了手中的刀。
长刀在空中打了个转,“嗖"地插到地上。石维忙调转马头,在那柄马槊刺来前驱马逃离。臧英杰见状哈哈大笑,士气大涨。
“竖子休得张狂!“丰锋策马上前。他用的是戟,也是长兵器。长对长,兵器优势被拉平,剩下拼个人实力。
不远处的阵前,秦邵宗还在看城上,忽然冒出一句,“这是一座弃城。”“什么?"南宫雄接话,“你是说范天石那厮不战而退?可是弃城而逃岂非要折损士气?”
“你看,城上兵卒少得过分。倘若你是范天石,你在知晓两方联军合力攻你的前提下,还会只布置这么点人吗?有时避其锋芒也是一种策略。“秦邵宗说。南宫雄眺望城上。
先前不觉得,如今仔细看,还真是如此。
他忽然虎躯一震,忙道,“那得快些攻城,否则他们要跑了。”“早跑了,还等你杀到家门口再跑不成?“秦邵宗看向正在和丰锋缠斗的臧英杰。
距离不算太远,他能看清那兖州武将的相貌,加上对方一出来就寻他,想来此人多半和前些天被他斩了的兖州武将沾亲带故。为了寻仇,这人自愿来当弃子。
不远处,战斗已分出胜负。臧英杰的马槊被击飞,丰锋的长戟先刺入了对方的肩胛处。
南宫雄忽然听见身旁人轻笑了声。他正要恼,觉得这厮定是要笑话他了,没想到竟听他低声说了句:“还真是承她吉言,旗开得胜。”“秦长庚你在嘀咕什么?"南宫雄问。
秦邵宗只是道:“攻城吧,如无意外,最多半个时辰能拿下。”云梯冲车出动,士卒多如潮涌。三刻钟后,这座七江郡便门户大开。两军分遣一支小队入内清扫。
该出榜安民的出榜安民,该清扫敌军的清扫敌军,在日落之前,七江郡整顿完毕。
当初范天石落脚之地已人去楼空,如今正好给秦邵宗和南宫雄入住。书房内。
巨大的羊皮地图铺开,可见其上清晰绘有青兖二州交界处的各郡县。在七江郡的西边,有一处险关。此关后面挨着白日城,故而这道关也被称之为白日关。
此关北临津水,南踞雄峰,相当于一江一山将之夹于其中,而中间的官道极窄,只可小批过人,不利于大军通行。
“一夫当关,万夫莫开啊!秦长庚,这座白日关不好打。"南宫雄面色凝重。秦邵宗目光在津水与赤角山脉之间来回,“明日你与我外出一趟。”南宫雄追问,“去何处?”
秦邵宗看向窗外,此时黄昏已到了尾声,天幕上只余一层若有似无的淡光,任谁都看得出,夜幕即将降临了。
夜间出行难免要举火,举火过于扎眼,易叫人盯上。“你明日便知。”秦邵宗只是道。
南宫雄不满:“神神秘秘的。”
月升月落,转眼一夜就过去了。南宫雄是武将,一大早起来晨练,时间和秦邵宗的相差无几,两人撞碰一块儿。
晨练结束后,该吃早膳了。
看着端上来的一大盆包子,南宫雄惊奇道:“这是何物?”不像饼,饼没有这般鼓囊。
“包子,家中人捣鼓出来的,滋味甚好,尝尝。“秦邵宗笑道。南宫雄半信半疑。
滋味甚好?
他堂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