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儿投过来的胆怯又好奇的打量眼神。
“你老是看我干嘛?”
庆瑞皱了皱眉,口气颇有些不耐烦。
小女孩儿没想被他抓个正着,忙迅速低下头,未久,终于按捺不住心里的好奇,呐呐问道,“那个。。哥哥,你真的是条龙变的么。。”
“扑哧--”
身后传来一声低笑,庆瑞羞恼地转头横目,见阿疼手按着肚子,憋笑已憋得面目扭曲,连空容蕴影悦人,也嘴角抽搐,甚至悦人也举袖掩口,面上羞红。
“你们--”
庆瑞咬着牙根,这些人。
末了又看着韩朵儿单纯期许的大眼,终于垮下肩,“算。。算是吧。”
阿疼几步走上来,攀上庆瑞肩膀,“谦虚什么,”
转而对着韩朵儿道,“你这大哥哥,真是真龙,老大老雄伟的一条大龙,哪天要他变给你看。”
“你--”
“哈哈哈哈哈哈--”
庆瑞刚想跟阿疼说点什么,突然背上寒禁禁地,抬眼便对上两道清冷地眼神,冷得要结霜了。
。。。。。
“咳咳。。”
庆瑞忙一矮身子,从阿疼手臂钻过去,装作若无其事地走过去,大师兄近来越发严厉了,他可不想再挨罚,想起超那一百遍戒律的滋味,浑身一个寒战。
“欸,哎哎--”
阿疼手悬在半空,不明所以,“你干嘛走那么快啊,等我啊--”
身后突然冷飕飕的,还没回头竟是叶承冷着一张脸走了过去,这么窄的一条小路,他竟是活活连一个衣角也没有沾到自己。
阿疼撇撇嘴,突然明白为何庆瑞闪的这样快了,想必这棺材板儿又是又在嫌弃她勾肩搭背的给太玄清规戒律丢脸了。
真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她不过是勾了勾庆瑞脖子,那想当初这厮对自己可是又抱又摸,又是同床共枕又是看个精光的,怎么没见他对太玄戒律羞愧付加的。
走了半日,终于到了连舟村入口,韩老汉道,“再向右走就是我家啦。”
村里家家关门闭户,顺着半截土墙看到渔网笸箩散了一地,韩老汉顺着他们的目光看去,叹了口气,“没办法,人心惶惶,哪里还有人再有心讨生活。”
阿疼越走越凝重,“这地方。。这地方。。”
“这是什么破地方,”
蕴影走了半日越走越累,捂着鼻子嫌弃,“到处一股子咸腥味儿。”
“海边嘛,是这样了。”
空容安慰道。“一会儿咱们落了脚就好了。”
“这地方又穷又破,连个饭馆也没有,一会儿我们吃什么。”
蕴影撅着嘴,一肚子脾气。
“谁说的,那里不是有一个馒头铺--”
阿疼随手指去,却愣在原地。
众人顺着她手指方向,那里一间空屋子,门口挂着一张残破不堪的旗子,看不出来曾经是个什么店铺的招牌。
“哼”蕴影冷哼一声,“你饿疯了,哪里看出来这是一家馒头铺子的?”
“这里明明是一家馒头铺子啊,我来买过的。。”
阿疼喃喃自语的声音被韩老头的大嗓门盖住,“对对,这里原来就是一间馒头铺子,小哥儿,你怎么知道的--”
阿疼猛地抬起头,眼里充满了疑惑与震撼,“我怎么知道的--”
“那房顶上不是塑着一对土馒头么。”
庆瑞指着屋顶,那里塑着个大盘子,里面摞着几只馒头,不过风日灼蚀,个个残破了一半,有的只剩下一角,若不仔细辨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