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都在,她的家庭情况江时也知道,还是她自己主动说的。
她居然没有把知道知道她这么多秘密,见过她脆弱时刻的江时灭口。
余夏突然笑了一下,江时对她而言好像确实是不同的,笑声通过手机传到百里之外的江时耳朵里。江时举着手机等余夏说话。
笑完,余夏坐在长椅上对江时说:“我今天去看了我爷爷奶奶,说实话我已经很久没有去见过他们了。我家里情况你也知道。我对他们确实没有怨言,见面最多有些尴尬。不过,我对我爸就没有感情了。那是一个很遥远的称呼了,爸爸也成了一个很遥远很遥远的人影。”
“我今天和他见面都没认出他是谁。”
余夏只是随口抱怨,不过她声音压得太低,江时在电话里听到觉得余夏很委屈。
他张口想安慰余夏,就听见余夏絮絮叨叨的说:“我是真没想到他现在居然老成这样,头发白了一半,据说是创业累的。脸上皱纹也多,看上去跟我姥姥一辈人。”
江时安慰的话卡在喉咙里,也是,这样才是他认识的余夏。
江时难以抑制得发出一声轻笑,被余夏听见了。余夏问:“你在笑什么?”
江时忍着笑说:“没什么,就是我想安慰你两句,没想到你根本不需要,是我自作多情了。”
“嗨。”余夏对着空气摆手,“伤春悲秋这种事已经离开我很久了。我中二期最严重的时候都没这么干过。不是说空间里会有那些让人脚趾抠地的语录嘛,我前两天翻了翻,发现全都是骂人的。”
江时又笑了。余夏警告到:“我告诉你啊,别想着看我黑历史,我已经把他们全都删了。”
说完自己余夏又去问江时:“你中二期得时候发过什么有意思的记录吗?”
江时回答:“没有,我当时只知道学习,根本就没有什么中二期。”
余夏在江时看不见的地方暗自扼腕,少了一个嘲笑他的把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