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此都很满意,当时所有人都没预料到他们会在短短几年后,因为一点小事离婚。
两个人刚刚闹离婚的时候,两家还劝过,说现在孩子都有了,为了孩子忍忍。要是不想辞职,可以把孩子带到乡下,他们帮着带。
余丹看透了余夏她爸李连观的真面目,坚决不同意,一定要离婚。
李连观是个非常传统的人,他认为赚钱养家是男人的事,女人就应该在家相夫教子做好家庭主妇,余丹在外面工作就已经让他不爽,工作时间不确定,三天两头不着家则是火上浇油。
余丹当然不会放弃工作,两个人大吵一架,谁也不能说服谁。
离婚之后两家的联系也慢慢减少了,前几年基本上不怎么说话。不过这么多年过去了,两家关系也渐渐缓和了。所以姥姥姥爷想着好不容易外孙女回来一趟,去看看也好。
余夏没办法,根据她姥姥姥爷的指指指路,她找到爷爷奶奶家。余夏对这个房子没有印象,她站在门口有些踌躇,倒不是怕找错了,而是害怕和他们见面。对于余夏而言爷爷奶奶真和陌生人一样。
余夏自嘲的笑了笑,她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墨迹了,不就是见个面吗?
余夏深呼吸一次,轻轻敲了敲门。门是铁门,轻轻敲两下声音也很响。门里老人似乎离门不远。
听到了余夏的敲门声在院子里应到:“诶,谁啊?”
“是我,嗯……余夏。”
余夏报上自己名字的时候有些犹豫,她爷爷奶奶好像不一定能记得她现在的名字。
老人疑惑的推开门,见到拎着东西的余夏,上下打量眼前这个漂亮的少女,好半天才从她脸上看出和她爸几分相像的容貌。
奶奶指着余夏的脸说:“哟,这不团团嘛?怎么回来了。这么多年没见可真是想死我了。”
奶奶拉着余夏进屋,一路上对她嘘寒问暖,还责怪她为什么要买东西来,是不是把奶奶当外人了。
余夏无脑应答,无论她问起什么一律都说好好好。对她奶奶夸大其词的关心一点没往心里去。她奶奶对她的关心不假,毕竟是自己孙女,分别多年说一点不关心是不可能的,但到底有几分谁都说不好。
余夏在爷爷奶奶家待到晚上才回家。她走到路上,也不着急,慢悠悠的往家里走。从爷爷奶奶家到姥姥姥爷家的路上会经过一个广场,孩子们都在放假,买烟花爆竹小摊贩也很多,广场上有很多小没朋友拿着烟花和炮仗在广场上放。
都是一些小烟花,孩子们也都不大。她看着星星点点的光,在广场周围找了个地方坐下来看着广场上那些孩子玩。
她看着眼前这幅场景,突然掏出手机想给江时打了个电话。
她脑子一抽,手比脑子快。等余夏反应过来的时候电话已经拨过去了。
余夏:“卧槽,我怎么打出去了。”
在她手忙脚乱正准备挂电话的时候,江时已经接了。
江时电话接的很快,只响了两声,江时接通了电话,少年已经经历过变声期,声音变得低沉。通过电流电话筒中传来,变得更加沙哑低沉,想在余夏耳边让她耳朵莫名发痒。
江时问:“出什么事了?怎么突然给我打电话。”
余夏闭了下眼,无奈苦笑道:“没什么,就是犯神经病了。”
江时抱着猫坐在家里的沙发上看电视,知道余夏不想说实话,但他对余夏说:“没事,你不用对我撒谎。”
余夏一愣,没想到江时会这么说,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两人就这样举着手机沉默以对。
余夏不想说实话,不想把自己的脆弱展示给别人看,但是她转念一想,她几次罕见的脆弱时刻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