厂子的头衔,其实我现在就是一个打工的,借钱这件事,我做不了主。”
“不不不,我今天来,不是打算借钱,我是想请你们入股,我算是看透了,每次借那么十几万的,根本不管用,要是不彻底改变,投再多钱进去,都是打水漂。”
“入股?这事我就更做不了主了,我们现在属于私营企业,这种大事必须问老板。”
“我知道,这不,先来找你,想让你帮忙说些好话,舒老板现在生意做得这么大,你那个侄子伍治国可是她手底下第一得力干将,你帮我说道说道。”
程建宏稍作沉思,最终还是点头答应了,“但我不保证一定成。”
“明白,不管结果如何,我都谢谢老弟你的帮忙,来,干一个,以咱俩的交情,大恩不言谢,一切都在酒里头。”
程建宏没有第一时间去找舒安然,而是先找到了伍治国。
伍治国现在住着大别墅,开着大豪车,通身贵气,跟几年前比,完全就是判若两人。
家里的亲戚再也不说他游手好闲、不务正业什么的了,他妈也不再怪他从机械厂辞职的事了,就连家里教育晚辈,都喜欢拿他做例子,说什么长大之后要像你叔这么有本事。
伍治国能取得今天这样的成绩,除了他本身的努力之外,也离不开舒安然这个贵人的相助,要不然,他今天还是机械厂工会的一个小干事。
没准也像如今的纺织厂一样,欠着好几月的工资发不出来,因为要是没有伍治国在中间游说,舒安然应该不会答应政府买下机械厂。
舒安然如今赚的钱,已经够她几辈子的花销了,算是实现了当初定下的小目标,成为了一个名副其实的富婆,所以她不愿意再搞那么多产业让自己受累。
伍治国也是看在程建宏的面子上,才会尽力撮合,并再三保证,绝不会让舒安然累着,他会帮着管理,舒安然这才答应了下来,否则政府就算再怎么逼她,她也是不怕的。
机械厂是他们当地最大的支柱产业,政府也是担心厂子万一要是垮了,他们头顶的乌纱帽会保不住,所以,才会这么热心帮忙找出路。
伍治国被外界认为是舒安然手下的第一干将,不是没有原因的,因为舒安然这人,说好听点,就是神龙见首不见尾,说难听点,就是喜欢躲懒,不爱管事。
所以啊,除了研究所的事情,伍治国插不上手,其他生意上的事,几乎全部由伍治国代劳了。
最忙的时候,他一天只能睡两个小时,但是,这有什么办法呢,谁叫他摊上舒安然这么一个老板。
不过,伍治国并不知道舒安然是在躲懒,因为舒安然还有一层国科院教授的身份,那边的工作性质是保密的,伍治国哪里敢多问。
反正,只要舒安然说她没空,那他就自动代入舒安然在忙她那个保密的工作,没看杨冠霖每天也忙得头脚倒悬么。
程建宏过来说明了来意,伍治国就皱起了眉头,“姑父,咱江阳现在划入省城,成了江阳区,江阳纺织厂那就是一个小厂,跟省城那边的纺织一厂和二厂相比,根本没点价值,估计马上就要倒闭了,咱这时候入股?”
伍治国喝了口茶,继续道:“姑父,我难道长得像个冤大头吗?这明摆着吃力不讨好的事,我能干?就算我看在你的面子,应下了,安然姐也不会同意啊。”
理是这个理儿,程建宏心里也知道,但当初江阳机械厂的情况也差不多,伍治国还不是一样办成了,这说明,人家舒老板信任伍治国。
“别人去说,舒总肯定不会同意,但你去说,还是有可能的。治国,你蒋叔叔也不容易,你小时候,他还抱过你的。”
“打住!”伍治国手里的茶杯差点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