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方丈东侧的六地藏,六地藏附近的子地藏、花想地藏时,音桓都会特意蹲下来好好打量一番。
小巧可爱。
这是音桓对此的评价。
虽说有两个小时的时间可以在这里四处走动,但奈何这里实在是提不起音桓的兴趣,要是有紫阳花或是菖蒲可以看到也是个打发时间的好方法,可惜这个时节也只有叶子了。
走了没一个小时的音桓,愈发觉得无聊,最后干脆蹲在方丈南侧的小池塘边看水,看鱼。
“粟花落桑,好巧啊。”
“嗯?”抬头是正含笑的少年,“不二,真巧,又遇上了。”
“啊,嗯。”突然被直呼姓,不二一怔。
注意到不二的反应,音桓疑惑地眨眨眼:“不行吗?”
“那倒不是,只是有些突然。”说着,不二顺便蹲在音桓一旁。
“有人告诉我,说大家都希望我直接称呼姓氏,难不成没有这事?”
“我们的确说过这个事,不过我还蛮好奇这个人是谁的?”
“反正肯定是咱们青学的人,”音桓也不确定手塚愿不愿意让人知道是他说的,干脆生硬的转移话题,“这方池塘的水瞧着倒还挺清澈的。”
“嗯。”见音桓不打算透露是谁,不二也有眼力见的没有继续问了。
“不二应该拍了那扇月间之窗吧。”
“要看看吗?”
“好啊。”
在不二的镜头内,被定格下的月间之窗,就更像一幅圆形的画儿框在墙上了。
“不二,你拍的好好啊。”
“要看看其他的吗?”
“可以吗?那我就不客气了。”
每一张照片,都是在拍摄者精心找的角度中被定格下来,有的构图对称,有的构图大胆,有的画面清新,有的画面色彩浓郁。
在不二的拍摄手法下,每一张图片都有着某种独到的趣味,在这种趣味下,已然可以从中窥探他的审美,以及他对美的一种追求。
对此,不玩摄影但搞绘画的音桓不禁啧啧称叹。
这位早晚是摄影界的新星。
音桓这么想着,将相机还给了不二。
“厉害。”音桓由衷的竖起大拇指。
“见笑了。”不二谦虚了几句,随后两人就摄影和绘画的艺术共同性开始进行深入的交流。
要不是到了该集合前往下一个地点的时间,这两人估计能蹲在这小小的一方池塘旁边聊个几天几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