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顿的手指,就知道他的脑子,从现在开始已经派不上用场了。
“何出此言。”
顾君走到景棠那桌,跟着落座。
郁桐在沉凝片刻后,微微扯动着嘴角,“我曾在组织多次撞见南秋和夜漓幽会,昨日上山之时,我见过她,她入了飞花教。
飞花教专收女子,传闻飞花教主颜霜若厌男,还将世间所有男人称为——狗东西。”
飞花教一开始是有男人的,只是颜霜若曾被一男子玩弄感情,她便将教内所有男子逐出。
后立教规,凡入飞花教者,不得动心动情,且多数飞花教的女子,都被男人抛弃过。
也不排除,是颜霜若有意为之。
“她被人抛弃,就一杆子打翻一船人?”顾君觉得好笑。
“因为我淋过雨,便见不得别人撑伞,还要把别人的伞撕烂。”
萧澜不知何时折了回来,他散漫地转着手中的玉笛,接着顾君的话说了下去,“这样说,是不是更通俗易懂。”
他的意外之意是,或许颜霜若就是脑子有问题。
郁桐不理会他们,继续说着:“夜漓入飞花教只有两种可能,南秋为了护她从而骗她,她并不知情,便寻仇来了。
还有就是她同我们一样,想找真相。”
“照你这么说,南秋也能排除了?”景棠当即说道。
她把郁桐说的两种可能给中和了。
南秋为了护夜漓,他答应黑袍,但也没完全答应,选择将计就计,骗了夜漓,待夜漓安然离去,他便拒绝黑袍,故而被关进密室。
南秋到现在还昏迷,之前他每隔三个时辰受一次刑罚,身上有多处密密麻麻的小孔,还有什么东西穿插其中。
现在的夜漓,又是寻仇又是找真相。
“由此说来,那辛渐也可以消除疑虑了。”萧澜挑了下眉,嗤笑道。
“他比南秋伤得还严重,南秋是昏迷没错,可辛渐的琵琶骨到现在锁着呢,人骨瘦形销不说,走一步还喘三下,也不让人碰。
得知爹死后,还嚷嚷着不可能,不会有人把儿子关在地窖里折磨,问我们是不是听错了。”
萧澜手中的动作一顿,他又轻笑了两声,“那就只剩下沈华了,樾兄还愣着干嘛,抓人去啊。”
顾君:“......”
他这也太草率了些吧。
但人确实是有嫌疑,还是得找的。
现在他们都在他的地盘,来者是客,他不当牛做马,谁做?
“景姑娘也一起去吧。”苍梧转眸睨向景棠,他的神色如常,说话的语气淡然。
这件事明明暗卫可以去做,他非得让景棠和他一起,明眼人都以为他是在撮合他们,可顾君知道,苍梧是要他监视她。
苍梧的指腹在琴板上敲一了敲,他扬了扬唇,“带上暗卫。”
顾君沉默。
景棠倒是没什么,她对着顾君莞尔,二人相继离去。
“莫阁主已将阁主之位给了你。”他们走后,苍梧继续交待。
郁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