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地站在门口,旋即,她见萧澜抬脚走开。
“你慢点,我去给你打点水。”
顾君跟着反应了过来,然后又手忙脚乱地拉着景棠欲离去。
他们来的还真不巧。
两人离得这么近,这都要亲上了,为什么每次都让他碰上这事,这回还一拖二。顾君在心里泛咕。
“等等。”
苍梧突然叫住了顾君。
顾君的身形一顿,他皱着眉头看向苍梧,来人正挑逗着他身前的那只胖鼠,人在一旁都不要。
苍梧把如此雅兴之事撂在一边找他,还能有什么事。
“我们已经去过洛神阁,除去地牢关着的那些,密室和地窑里也关着不少人,他们多数不肯投靠黑袍。
还有些离开未遂,被迫练成傀儡的,大部分都受过重刑,这刑罚...过于残酷。”说到这里,顾君的表情有些凝重。
这缺胳膊少腿的就算了,有的耳聋眼瞎,跟人彘没两样。
黑袍这人怕不是心里极度扭曲。
还有这景姑娘,到底是如何在黑袍的身边无恙地活下来的?他不禁睨了一眼景棠,目光复杂。
“还是多亏了这位景姑娘。”
虽是这样想,顾君还是替她说话。
进退维谷。
“有可疑之人?”苍梧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任由这小家伙啃咬他的手指。
“你是怀疑黑袍是洛神阁的人。”顾君道。他知道苍梧是什么意思,他是在怀疑景棠,可是他已经说得很隐晦了。
苍梧抬眸看了顾君一眼,不曾说话。
他当然不信黑袍会将真正的面目透露给景棠,就像在水涟镜时,黑袍故意将矛头指向祁王,然后借着大会的名义,再将事端指向他。
可景棠又冒着生命危险,给他们提供了有利的线索。
除去黑袍与楚夜的外貌相似以外,也不排除黑袍有冒充楚夜可能。
可同一个伎俩变着法地用三次,他是真不知是夸他聪明还是说他愚钝。
“岱摹死在大会之上,智灵现下神智不清,除了我们几人,还剩下几位堂主。”景棠忽而开了口,然后自顾自地走了进来。
景棠不提其他人,是因她在黑袍身边三年,不论是可疑还是无疑的,她都排查过。
组织里有一本记载簿,记录他们所有人进入组织的时间、职务和执行过的任务。
“沈华是分堂主之一,他与我一样为黑袍效力多年,自昨夜后,他便失踪。
南秋也是堂主之一,他一直被关在密室,还有辛渐,他是岱摹的义子,我们是在地窖中发现他的。
和南秋一样,都受过重刑,还断了几根琵琶骨。”她不紧不慢地说着。
“继续。”
这话苍梧是看着顾君说的。
“另外两位堂主被练成傀儡,还有一位叫夜漓,自我加入黑袍的麾下时,她便下落不明。”
景棠就近寻了个桌子坐了下来,她淡淡地瞟了苍梧一眼,“这是我知道的所有线索,宫主若是怀疑我,我可以选择退出。”
她话说得轻巧,丝毫不拖泥带水。
苍梧自第一次见到她就开始怀疑她,她已经见怪不怪。
顾君没料到景棠会把话直接说明,他现在有些犯难。
苍梧没有回答景棠的话,他的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地敲着琴板,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郁桐看着景棠,良久后,她开口道:“可以先排除夜漓这个人。”
上次也是,他们在怀疑莫烟的时候,郁桐就突然来了一句。
顾君见苍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