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顶一下,看能不能混过去吧。
裴展显然是信了,沉默着将胳膊箍的死紧,像要把她深深嵌入自己身体一般。
不过,他其实会错了意,脑海中一直回响着祁乐曾说过的几句话:讫部谒伽昊曾把她赏给了身边的两个侍卫,还有那个死了的谒伽木,也曾把她掳到自己房中大半日,谁知道都做了些什么!
将清白看的比天大的她,到底是怎么熬过那段日子的啊……
关于祁乐的这些话,他是相信的。因为,讫部对待乾国女人经常用这般卑劣无耻手段,而且谒伽昊狼子野心,为达目的牺牲掉她,也是必然。
这账,他一直记着的!
等以后回了隶阳关,与讫部进入正常来往后,他一定会想办法偷偷报复回来!
只是她在讫部的那些遭遇,他不能表现出自己已知晓,更不能直接挑明了和她讲,生怕因为这个,桃鸢再次离他而去。
默了许久,他才咬牙狠厉的说道,“以后你多想想我们的将来,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别想谒伽昊,想起他那张大脸容易吃不下饭。”
她没意识到两人说岔了话,只是不解,“我没想他,和他无关。”
“嗯,没想就行,回头找了机会我必治他!”
桃鸢一惊,以为和讫部又有了龃龉,“和盟出了问题?”
柔和朦胧的烛光映照过来,裴展一脸委屈,“你一个女子,天天倒是对国事上心,就不能问问我今日过的如何?”
她哑然失笑,红肿的眼睛硬是弯成两道鼓鼓的月牙儿,甜美狡黠。
他直勾勾看着,喉结处不自觉的滚动了两下,再忍不住内心躁动的俯身过去,紧紧吻上她的双唇厮磨辗转,再不离开。
桃鸢微微颤栗着,那双火热的大掌在她背上来回游弋,身子酥软,脑中空白一片,她实在不知该如何应对,由着他为所欲为。
裴展感受到怀里人儿的柔美和顺从,浑身上下愈发燥热,胆子也跟着大了起来。
含着她的唇来回打转吮吸,惹的桃鸢一只小手攀上他的肩头紧紧搂住,嘴角还压抑不住的泄露出一声娇柔的“嗯~”
抓住机会,他微冷的舌侵略一般探入她的口中,撬开牙关,横冲直撞的向更深处探索辗转,然后裹了她的舌尖细细却有力的索取着。
桃鸢上气不接下气,整个人晕乎乎的,恍若浸入一池春水中让人忘了呼吸,忘了自己,只能凭本能攀附住他的肩头,企图找回一丝理智。
那只游弋的大掌却不打算放过她,顺着细软的腰肢慢慢往上爬升,在她瘦弱的背上抚慰摩挲。
掌心灼热,所到之处无不轻颤战栗,桃鸢不可抑制的轻哼出声,“爷~”
语调模糊,却足够慑人心魄。
裴展喘着粗气应了一句,“我在!”然后再次贪婪的吻了上去,不给她丝毫喘息机会。
手上,亦没停歇,隔着薄如纱的夏衫,他掌心带火一般在她背上四处游弋,怀中的身子颤栗的愈加厉害。
她任他予取予求的样子彻底冲垮了裴展的理智,一手扣紧她的后脑勺细密的吻着她的耳尖,后顺势而下侵扰脖颈,而另一只手则悄悄爬到她衣口处,指尖灵活一挑,柔软细滑的衣衫如水般轻轻滑落,露出精巧皙白的肩头。
桃鸢悚然一惊,用力沉下身子躲避他唇舌的侵袭,吊在他脖颈处的手跟着下滑,捂在了前面,“爷!”
裴展牢牢盯着怀中的她用力喘息,眼中的火热久久未散,只是添了几分委屈和不甘心。
过了良久,他稍稍恢复理智,不情愿也舍不得的嘟囔了一句,“不能应了我吗?”
她稍稍坐正身子拢了拢衣服,看他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