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这么缺德啊?这会发情?”芬芬一边不满地嘟囔着,一边扫视着全场,试图找到罪魁祸首。
只是防护罩内已经没有几个稳稳站着的人了。
“芬妮……”维格蒂斯虚弱地靠在丈夫身上,满脸焦急地望着小女儿,“你是不是分化了?”
“我?”
芬芬愕然,下意识地伸手去摸自己的后脖颈,居然真的有一块滚烫的软肉,这是……腺体?
在接触到ABO知识后,芬芬也曾设想过她分化的场景:她要把卧室全都换上最舒适的面料,把床和帷幔都换成藏蓝色,再打开星空顶的投影灯,洒满顶尖调香师为她定制的梨子香,美美地分化成这个世界上最完美的omega。
等她分化结束后,要用梨子精油好好泡一个精油澡,然后再换上由十六层不同面料裁剪而成的果绿色公主裙来迎接家人朋友的祝福。
然而这些只活在她的设想里,现实中的芬芬站在激战场旁的防护罩里,用满是汗渍和灰尘的手紧攥着已经破损的公主裙。
高低有一个关键词对得上。
看不见自己满是尘土还被眼泪和汗冲得黑白分明脏如花猫小脸的芬芬如是想。
防护罩不算大,罩体内alpha信息素浓度呈指数式攀升。如果是发情期,在场的各位还能翻出抑制剂给当事人来一针,分化可没有什么针剂可以打。
就算真的有可以抑制分化的针剂,也没有人敢给芬芬扎。
而分化的当事人现在意识已经开始模糊了。
原来这就是分化吗?
所有人包括芬芬自己都认为她会分化成omega,因此她在学习生理知识的时候只认真研读了和omega相关的内容,对于其他性别都是一笔带过。
毕竟不论是父母还是老师、亲友,都不会按着她去检查ABO知识的学习进度,骨子里流淌着咸鱼基因的芬芬自然不想在这个方面多费精力。
在全身都被打碎重组的剧痛中,脑海中为数不多的关于alpha的记忆涌现出来:alpha在分化时,体温会逐渐升高,此过程会有一些疼痛感,但是不会很强烈。比起疼痛,失重感和无力感要明显得多……
芬芬摸着她滚烫的脑门,怎么都觉得这种飙升的体温和全身的剧痛不像她之前一目十行略过的那些文字说得那么简单。
伴随着高温和剧痛一起涌现的,还有满满的力量感与一种说不出的轻盈感。
不知道是因为剧痛还是因为刘海,芬芬此时的视线并不清晰,只能看到眼前模糊的轮廓。或许不止是视觉,就连听觉、触觉、嗅觉等其他感知也变得迟钝起来。
芬芬感受不到父亲扶着她的手臂,也感受不到妈妈焦急地呼唤。此时的她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对面那堆虫子,我应该可以打过。
感受到主人意志的精神力倾巢而出,几乎是欢呼着从防护罩里冲了出去,像是贪吃的小猫咪一样,三口并作两口吞地把大厅里虫族脑域里的能量席卷一空。
一只又一只虫族身体僵硬着倒了下去,巨大的身体在残破的宴会厅里激起一阵又一阵的扬尘。
离防护罩较远的虫族们意识到了事态的不妙,挣扎着想跑,却被艾伯特精神力暴动带来的精神力飓风裹挟着动弹不得。
于是芬芬这些倾巢而出的精神力就像是冲进了自助餐厅的流浪汉一样,尽情地享用路过的每一道美餐。
芬芬的精神力势如破竹的略过了所有的障碍和阻碍,把大厅里的各种特种虫族的脑域能量席卷一空后才意犹未尽的折返回来。
不过并没有回到芬芬的精神海里,而是缠在了艾伯特的身上。
场面盛大又壮观,就算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