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做就能做的,必有与众不同的智慧和魅力。
“母亲,”陈谦润在这时郑重向萧夫人说道,“我会竭尽全力还父亲一个真正的安息,珍惜你和雪儿,不管谁去了哪里,我们一家人永远都在一起。”
这话令钟凝雪疑惑,难道先帝不是病逝么,难不成也是因意外离开,还是他曾托付给陈谦润过什么重要事情。
萧夫人欣慰点头:“如此我就放心了,你们都是聪明孩子,自当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既然还要办生辰宴会,还是早去早回的好,明日我就出发。”
钟凝雪问:“红阳是今日来见您,还是明天?”
萧夫人道:“不必麻烦来一趟,明日一同出发即可,我见过那孩子,认得她。”
“不过晚膳你和润儿就留在和宁宫吧,”她接着道,“权当临行前再陪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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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提到先帝,陈谦润像是有什么心事,在同萧夫人晚宴时,他仍是往常做派,不停给钟凝雪夹菜照顾她,和萧夫人聊天拌嘴有说有笑,一样不落下,钟凝雪还是能看出来他有些心神不宁。
红阳没有随从,晚膳后与萧夫人道别,陈谦润先送钟凝雪回长春宫。
他道:“前往涿木的队伍快要出发了,我去看一眼。”
钟凝雪也想去送送远行的将士,她道:“我跟你一起去。”
陈谦润拉过她的手,摸摸手心和手腕,道:“还是凉,吃了大半碗的汤还是没能暖过来,你先回去,傍晚不比白天,若再闹了风寒,岂不耽误了我们启程的时间。”
钟凝雪没有坚持,回到长春宫,又叮嘱了红阳几句,红阳这般迟钝的人,都觉出来了钟凝雪今日同往常不一样,她小心道:“小姐怎么突然话多了起来?”
钟凝雪本人尚未察觉,她问:“是么?”
红阳如实回答:“是……”
钟凝雪今日确实说了很多话,有必须要同陈谦润商量的,也有她同陈谦润讲的玩笑话,萧夫人和红阳她说的也比较多,是因为她们明天就要离开临歌,再见遥遥无期不可预测,她自是把往后半年乃至一年同她们讲的话全都在今日说了,不怪红阳说她话多。
她问红阳:“我说话同往常一样么?”
一样,红阳心里回答,虽然话多了几句,还跟她讲了道理,但依然不分情绪,说的没有感情,若是不熟悉她的人,根本听不出她是在关心人。
红阳不敢照实回答,她道:“不一样,比以前温柔了。”
钟凝雪神色严肃盯着红阳看了片刻,把红阳看得心里发毛,她后知后觉想到钟凝雪好像不喜欢别人夸她温柔。
红阳忐忑不安地解释:“小姐,我的意思是……”
钟凝雪并不与她计较,她打断了红阳的解释,说道:“我明白,你不用说了,明日还要赶路,你去歇着吧。”
红阳道:“王爷还没回来。”
钟凝雪往门口看一眼,道:“应该快了,有事我会叫其他人,你好好休息去吧。”
红阳应声离开,钟凝雪守在寝宫的桌前,或许今天思考了太多问题,她有些累了,几度差点睡过去,索性起身来,左看右看找事情做,陈谦润回来时,她正在香炉旁点香。
陈谦润诧异:“长春宫是没人了么?”
钟凝雪不满他大惊小怪,不理会他,自顾抱着香炉往床榻旁走。
陈谦润走去她身边,接过她手中的香炉,一手端着,另一只手将床榻旁的方凳向外挪了挪,他道:“太近了,每次我在外侧睡,都熏得头晕。”
说话间把香炉摆在了方凳上,又道:“今日还是我在外侧睡,以后都是我。”
钟凝雪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