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态度原本就与西贝尔的信念不符,这些深λ灵魂的批判更是让她气极。
“爸爸,你一年有几个月出差不回家也就算了,好容易我要跟你一起去柏林,为什么要说这些!”
埃德斯坦先生稍稍心软,从小都是保姆照顾女儿最多,自己确实也陪伴不够。于是他决定再讲些道理。
“爸爸,先别说了,一只船浆都掉进水里啦!”
“现在不是讨论船浆的时候,”埃德斯坦先生看也不看,“你根本不知道这个国家几年后会发生什么。你太年轻了,头脑简单,别人赞同,你就跟着钻进去,你不懂——”
“我怎么头脑简单?怎么不懂?!”西贝尔气得叫起来,她在学校里受到的影响给了她莫大底气,她大声嚷嚷:“你们这些老年人,无非是怕像上一次大战一样输掉。为什么就不肯相信,德國|军队是世界上最强大的,元首也是世界上最伟大的领袖!真是想不到,我的父亲竟然是这样的思想。我以后的事自己会安排,你最好不要再管,否则我就把今天你的话告诉盖世太保!”
埃德斯坦先生猛地抬头,脸上是完全的不可思议,“你疯了吗,孩子?”
西贝尔不答,抄起剩下的一只船浆使劲划了几把,原本她想划回岸边,可是背后父亲的目光像正午太阳一样灼烧,让她觉得仿佛真做错了事。错的明明不是她!
她站了起来,船剧烈地摇晃着。
“你干什么?还不快坐下!”
西贝尔原本是要坐下的。
“听话!”
父亲说出了她最不喜欢听的一句话。她跳进了水里,自己向岸边游去。但不知为何,她感到一阵眩晕,在水中失去了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