轮子状的磨刀石,又用手洒了些水。
行为正常,黄贵失神了大概1秒似乎在纠结,李盛拍了下黄贵的肩膀示意他安心,他们这么多人呢,g党这会儿派人来锄奸就是自投罗网。
呼~~
一阵奇怪的风声擦过耳畔,还没来得及看清是啥,李盛就觉得脖子一凉,猛地起腿踢开黄贵。
当!
一柄泛着寒光的飞刀直挺挺的插.在木柱上,毫无准备的黄贵硬挨了一脚,摔倒在地,疼的他直骂娘。
“艹!”对面的张充差点被扎到,还没来得及怼李盛,砰,有个小特务紧张之下开了枪,瞬间女工们发出惊呼声,送煤气罐的小伙吓得手一松,两个松绿的煤气罐滴溜溜的向他们滚来。
“别开枪!”张充话音落地的同时,弄堂又出现了变化。
破风声中,一把匕首横空飞出,瞬间卡在了煤气罐的阀门处,随着煤气罐的滚动,众人都闻到一股难闻的臭鸡蛋味窜入鼻腔。
完了,煤气泄漏了!
来不及多说,李盛赶紧上前帮着已经呆滞的男人熄灭明火,噗嘶!噗嘶!老板娘领会了他的意图,直接拿了水瓢灭了老虎灶里的明火。
焦糊味混着臭鸡蛋味闻多了,李盛只觉得头晕目眩,胃里直犯恶心,他强忍不适厉声叫道:“别开枪,别抽烟,别点明火,慢慢往外撤退。”
煤气罐可不是开玩笑的东西,周围的小特务吓得汗毛都竖起来,几乎是下意识的一百八十度转身,撒丫子就往外跑。
“啊,啊~他们来了,红队来了。”黄贵哭着向后方的出口爬去。
对面的张充赶紧跑上前,架起濒临崩溃的黄贵用力将人往老虎灶里拽:“快进去,g党不会杀平民。”
没想到张充还懂这点,李盛恨的咬牙切齿,不等他有进一步的动作,张充被小板凳绊到,一不小心踩翻了磨刀师傅的红水桶。
咚,两人重重的摔在了青石板上,得了滋润的苔藓比油还滑。
受到重创,张充闷哼一声企图再站起来,还没等他大喊出第二声,又一把旋风般的飞刀已经飞向他面门,李盛及时掷出桌上的青花瓷壶,叮当,飞刀偏了半寸,擦过张充的头发深深扎入石板。
当黄贵的视线移到带红缨的飞刀上后,疯了般轰开张充的钳制,嘴里念着不明所以的话语:“哎,大田子……呜……不要找我,不要找我,不是我害死你。”
李盛暗道一声不好,这小子瞎跑得出事。他立刻冲上前,一把扯下黄贵的外套,用袖子将他捆住。
另一边张充爬起来的第一件事,竟然是稳住煤气罐子,蹑手蹑脚拔出飞刀,但凡冒出一点火星,大家都得玩完,张充满头大汗的关上阀门,随即大声呼唤手下。
奈何CC那些小比崽子早就跑没影了,张充有脾气也没地发,李盛刚被吓的一声冷汗,用手肘抹了下汗,心想还不是你平时做人太“好”了,他无奈喊来自己的手下。
司令部的人倒还算忠心,一听到号令悉数集合,不过他们忌惮那神出鬼没的飞刀,贴着墙根慢慢移动过来。
李盛正准备让手下搬走煤气罐,却听见高墙内低喝一声:“走你!”
冷不丁从墙上飞出数把狂刀,李盛条件反射的弯腰躲避,可怜身侧的黄贵连躲都来不及躲,眼睛一闭就向一边歪去。
一截带血的刀身从黄贵脖子后漏出,李盛急忙冲上去捂住黄贵的伤口,另只手指向一处大门:“院子里有个秃顶男人,快给我追。”
话音未落,张充一马当先撞开黑色木门,带着一队人马冲进了小院。剩下的人在李盛的指挥下,叫救护车的叫救护车,持.枪警戒的警戒。
咔嚓,轮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