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问问齐同志,倒底是谁先发难?”
“我不管你们谁先挑事,她比你年长,就当给她尊重了。现在你给艾瑞瑞同志说声对不起。”王人庸一副拉偏架的模样。
对面的清澄忍不住翻了白眼,在心里骂道:她是上帝啊,谁都得尊重她。
转念一想,艾瑞瑞在上海多久了,自己才回国多久,他们自己人帮自己人排挤她一个外人,能理解。他们二对一,好汉不吃眼前亏,清澄轻飘飘的说了声对不起,心中却算计着怎么向上投诉他们搞小团体。
“你这个道歉,我听不出任何诚意,重新道。”王人庸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
怎么可以拉偏架拉的这么明显!指节被捏着发白,清澄咬牙切齿的说道:“没听到下次记得带耳朵,没人会说两次同样的话。”
有了老王的帮忙,艾瑞瑞愈发凶悍:“你们看看她这个样子,她不就是投了个好胎吗,以为全天下的人都该围着她转。”
“别说人家,小矛盾变成这样,两边都有问题。你的问题也很大。你即使不会礼贤下士,也请给予我们的小同志最基本的信任。”王人庸挥着手也不再强求清澄,“好了,这么小的事,她道过歉就算了。”
“我让她做点小事,她就各种抱怨,不就是买内衣裤,她倒像是做了什么了不起的大事。这不是大小姐脾气是什么?”艾瑞瑞又开始用手指着清澄。
“这是小事吗?我给你道歉是我心胸宽广,不喜欢跟小心眼的人计较,不代表我错了,或者认可你这种狭隘的仇富心态。”清澄一字一句的复述,“对,你没听错,你仇富。”
“我仇富是应该的,那些有钱人只会以作践穷人取乐,就该打倒他们,瓜分他们的财产。”艾瑞瑞举着手臂像是听到了什么夸奖。
“我发现你穷是有道理的的,你脑子真的不行,只会做春秋大梦。”清澄支着手臂讥讽道。
艾瑞瑞怒目圆睁的冲向清澄所在位置,结果被王人庸眼疾手快的架住:“有话好好说,不能打人,我发现你对小同志真的有很强的攻击性,你是不是嫉妒她比你漂亮啊?”
这个称呼一下子把清澄拉回到夜访24号的晚上,仔细听一下王人庸低几度的嗓音不就是那晚来帮忙的前辈,身材也差不多。原本她对前辈冒雨送她回家的好感与对王人庸拉偏架的厌恶交织在一起,让清澄不由冷笑一声。
艾瑞瑞挣扎间朝他脚边吐了口唾沫:“呸!我会嫉妒她。我可是出身工人阶级,比她清白多了。”
“你别撒泼,再这样我就把你调走了。”王人庸被闹的没办法只能出声威胁。
“前辈,你要是不把她调走,我可要投诉你徇私枉法哦。以后要面对一个会打人的女疯子,我很害怕呢。”清澄反客为主祭出对他那晚的称呼,表明自己已经认出他来了,看看谁笑到最后。
“小同志,我跟你有矛盾么,你需要对我这样吗?”王人庸见清澄不答,苦笑着说道,“你是不是已经定性我是在帮艾瑞瑞排挤你。”
突然王人庸发出一声惨叫,原来艾瑞瑞一口咬在王人庸手上,清澄掩嘴冷笑,不知道被疯人咬了需不需要打狂犬疫苗呢?
王人庸一松手,艾瑞瑞对自己的泼妇本性也不再遮掩,疯癫的对着王人庸又踢又骂,两人一路从出身吵到何为压迫。
许是气氛越来越僵,齐同志又当起和事佬,太师椅上清澄饶有兴致的看着他们俩吵架,甚至还想拿盘瓜子磕磕,王人庸为了安抚艾瑞瑞把自己的尊严踩在脚底下,结果人家艾瑞瑞一点都不领情觉得他不够左。
王人庸现在就是猪八戒照镜子,里外不是人。真是活该啊!
“都给我坐好!”齐同志突然发狠高呼,他脖颈都气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