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打圆场,“小何同志一看就没结婚呢,买些男士的贴身之物,确实不大方便。被人看到会说闲话的。”
“那她不也买来了么,说明困难都是懒惰的借口,她就是懒的思考。不去掉她身上小资产阶级的劣根性,她就不配当个革命者。”瑞瑞指着清澄的鼻子骂道。
这个动作有些侮辱人,清澄忍着怒气不阴不阳的怼道:“对,只有你艾瑞瑞同志是真心爱党爱人民的布尔什维克,旁人都是小布尔乔亚和投机分子,不配跟你在一个组织里,你要不单干吧,咱们组织庙小。”
“什么意思,轮得到你批评我。我参加革命的时候,你还在资产阶级的温床里呢。”翡翠突然提高了音量,“我今天就写信去老家,让他们重新评估你的能力,你一点都不听话,我上海站要不起。”
“不至于,不至于,同志之间有误会说开了就好。”齐同志试图把两人隔开,结果根本拉不住。
“我们组织一向讲究官兵平等,不要以为自己是上海站的干部就有什么了不起。你这种自以为革命年份多就拿出来炫耀的干部,就该重新学学什么叫平等,我是你的同志不是奴隶。”清澄瞪着眼睛义正言辞的说道。
“好啊,你胆子不小,这时候了还不知悔改,给我滚!”艾瑞瑞梗着脖子吼道。
“凭什么!这屋子是你买的呀。还是上海站的干部都和你一样教条,喜欢搞一言堂。”清澄支着胳膊讥讽道。
艾瑞瑞冷哼:“你非要把自己搞的臭名昭著才罢休是吧,我原本还想给你留点脸面,你要是还执迷不悟,我奉陪到底。”
“怎么就你长嘴了,我也要向上面投诉撤销你的一切职务,你这样死板的性格不足适应复杂的敌后工作,只会拖累我们一线的敌后工作者。”清澄想骂这句话想了很久了。
“你……滚!!!”瑞瑞脸色发青,已经气的说不了囫囵话了。
“吱呀”一声,木门应声而开,一个身着藏青色大衣的男人一甩钥匙串面无表情的说道:“吵啊,你们继续,把门开开让你们声音传得更远些怎么样?”
屋子内静极了,连大家的呼吸声都能听见。虽然只有几面之缘,清澄还是认出来这男人正是开画廊的王先生,原来他也是组织的人。
“哐”的一声,木门被重重关上表明此刻王人庸的心情,齐可均见到男人马上迎上去握手:“人庸同志,你可来了,她们有些小误会,你快劝劝。”
“不用劝,女同志们想见识一下特务呢。咱哥俩还是先撤吧。”王人庸嘴上说着撤离,却一屁股坐到太师椅上对着齐同志说道,“开个玩笑,要不是我这屋子做过特殊隔音,你们早就被一锅端了。”
这屋里好像只有她不知道王人庸,不等清澄弄明白王人庸的级别,艾瑞瑞憋不住冲上前指责道:“我要申请把何清澄调走,她一点都不听话,我要找个听话的。”
“哎呦,你这身上味也够冲的,快去洗洗,辣眼睛。”王人庸胡乱挥舞着手,夸张的仿佛整个屋子都是异味。
“你懂什么,这就是革命的味道。”艾瑞瑞气愤的说道。
“放屁,革命要是这味,我早就不干革命了。还有我是嫌弃你吗,我是嫌弃你身上的味儿,洗干净了又是一位好同志。别那么死脑筋,思维要开阔。你先去洗洗,我要找两位同志谈话。”王人庸嗓门奇大明摆着要支走艾瑞瑞。
奈何艾瑞瑞没有丝毫的动容:“哼,我死脑壳,你活络,你怎么不上天啊。我说了我要申请人员调动。”
“好吧,何清澄同志给艾瑞瑞同志道个歉,这事就揭过去了。”王人庸好像怕了艾瑞瑞企图和稀泥。
望着瑞瑞得意的笑,清澄咬牙问道:“王同志,你有没有搞清楚因果,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