弯腰,低头,趁其不备偷吃她的香肠,“反正,等时机到了,我会好好送你离开的。”
“你至少给我个期限吧?我要等多久?”拉亚无语地看着自己被一口啃没的火腿肠。
绝对是上了贼船了。
遇到他,准没好事儿。
怪不得出门前右眼皮跳个不停。
“最多两个月!”泽田梧木信誓旦旦地保证。
“你确定?”拉亚不相信他。
“超过两个月,我把脑袋摘下来给你当球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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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年后。
唐纳德在大选期间,被对手曝光录音,其中多名女子公开指控他性.骚.扰,紧接着而来的是他成立的基金会,顶着非营利的名头把资金用于个人用途;纽约时报爆料称,这位总统在十年间,利用法律机制逃避了数十亿美元的税款···
各种黑料满天飞,还是在竞选期间,唐纳德忙的焦头烂额,活像是热锅上的蚂蚁。
他以为是自己的对手布林顿干得好事,打电话过去把人好一顿骂。最后布林顿实在受不了他的污言秽语,忍无可忍地怼了回去。
“你自己得罪了什么人自己没点数吗?少来往我身上泼脏水!”
“你什么意思?”
“我什么意思?先管好你自己的后院有没有着火吧!!”
“嘟嘟嘟~”
布林顿恶狠狠地挂断电话后,唐纳德立刻意识到她话里的意思,把正房,情人和孩子一顿调查,才发现那些蠢货到底招惹了谁。
第二天——
总统的小儿子和朋友在家里玩耍,不小心燃了明火,把房子烧着,两人命丧火海的消息传遍各大报纸,同时还有小儿子的朋友母亲,她被砸地半身瘫痪,容貌尽毁,现在人还在医院里半死不活地躺着。
而发生一系列惨剧的总统大人连小儿子的葬礼都没有工夫主持,拿着一堆礼物到了scarsdale,赔礼道歉。
“铃铃~”
“铃铃~”
他接连摁了好几遍门铃,才有人姗姗来迟地来给他开门。
唐纳德眉宇不悦,心里抱怨他家的保姆行事拖拉。
面前站着的是个头发稀疏花白,穿着黑色燕尾服的老年管家,他的胸口别着古老尊贵的怀表,价格不菲,头发梳的一丝不苟,纹丝不乱,活像个中世纪欧洲的吸血鬼。
对方温和慈祥的笑着,精明老练的眼底是看穿一切却不说破的圆滑世故,他礼貌道,“是来找我家二少爷的吧,请进。”
唐纳德暗暗感叹这老头的心理素质强悍,对他这个一国元首都能做到面不改色,沉稳应对。
他点头,才一踏入玄关,就听见一声低沉微哑的声线。
对方像是生病了,听起来有些虚弱。
“纳古德,带他换鞋。”
“咳咳~”
“咳咳咳~”
唐纳德一怔,顺着声音的方向望去,只能看到一片漆黑的客厅,厚重的窗帘将外面的阳光遮挡的严严实实,没有丝毫的缝隙。
空气潮湿,阴冷。
“是。” 纳古德恭敬地弯腰,应道。
相比较接待的唐纳德,这个纳古德管家对自己的主人就敬畏多了。
他打开鞋柜,从里面拿出客人用的室内鞋子,“请。”
唐纳德不悦。
自己好说歹说是个总统,就算对方再怎么翻手为云覆手为雨,也要多少顾及一些自己的面子吧。
他还是第一次去别人家做客,却被硬生生要求换鞋子。
而且,他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