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并不严密。
隔壁房间传来惊恐绝望的凄厉惨叫。
她提前试了火折子也没受到影响,可以点出火光。
从她驭使厉鬼后,身体力量就大了许多,可此时这一提,却并没有将厉鬼撼动,反倒将那辛苦搓出的草绳‘啪’声拉断。
赵福生的心跳也开始加速,但她仍冷静的盯着远处,亲眼看着鬼出现在自己的面前。
“我看完了。”
她拿起抵门的扁担在手上掂了掂,这东西用来抵门毫无用处,毕竟厉鬼进屋可不讲武德。
重击声响下,伴随着大量沙石落地,整个房舍都颤个不停。
‘铛、铛、铛——’
刘义真沉默了半晌,问道:
“之后你准备怎么做?”
那被供奉起来的神桌上,苏醒的厉鬼缓缓走下神台,顺着桌案爬下地面。
“这个鬼已经煞级了——”
她用力去吹那灯火,这绿灯却颇有诡异,她吹了数口仍旧不熄,反倒臭气更浓。
她想了想,果断的放弃了想要利用这个房间的打算,转而目光落到了旁侧的屋子上。
大部分下方是竹篱笆糊成的土墙,上方则是以编织的竹帘相隔,遮蔽简单的视线而已。
那鬼来得很快,赵福生心中骂骂咧咧,又庆幸自己提前先报了仇,烧了纸人张的房子,否则此时更感晦气。
她虽然知道自己就算不说这话,鬼下一刻也必定是会强行入屋,但话音一落,却见那鬼似是根本听不到她的话一般,仍是抬手再度敲了两次,接着才如完成仪式一般,踏入屋内。
纸人张骗了她!
如果输了,吃不吃这一顿都不影响;而她如果赢了,那她要留着肚子,去享受那老妇应允她的汤羹。
这个动静响彻长街,震得所有人在这一刻呼吸都粗重了几分。
厉鬼连杀两人,她亲眼目睹过房门根本挡不住厉鬼袭击。
很快的,它选定了对象,正欲转头往街巷的另一处转身而去之时,赵福生提起人皮灯笼,以指甲挑开了那灯油的盖子。
赵福生笑了笑。
鬼灯的意外自动亮起及鬼的连锁反应出乎了赵福生意料之外,略令她慌乱了瞬息。
刘义真这里她已经探听不出多的线索,他或许还知道一些隐秘,但从他神色看来,兴许他并不愿多说。
“既然这样,我也另有事做,便提前祝你顺利了。”
虽说从之前一次压制赵氏夫妇厉鬼复苏的情况印证了范必死说的话:人类的蛮力在厉鬼面前不起作用,只有厉鬼的力量才能对付厉鬼。
刘义真听她这样一讲,虽说仍不看好她的行动,却仍是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
它并没有
“……”
但与鬼打交道付出的代价太大,赵福生只有一次机会,必须得谨慎。
虽说已经做好了要与厉鬼正面交锋的心理准备,但随着时间的流逝,赵福生的心弦依旧被一点点拉紧。
镇魔司内避鬼的人皮灯笼、张传世的话在某种程度上误导了她。
赵福生惊骇非凡,慌忙扭头往另一间屋子逃蹿。
这个路线她在白天时已经试过了无数次,身体早就适应,可以在数秒之内闪身而去。
要饭胡同的鬼祸进展到现在,赵福生已经掌握了许多的消息,足够她分析出很多东西,之后就是她与鬼的对峙了。
驭使鬼物后,赵福生的力气远比原主大了许多,她打定主意便不再拖延,手持扁担用力敲击旁侧的墙壁。
之后的时间她布置陷阱,甚至不知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