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岑若糖,有点想哭:那个又娇气又骄傲的姑娘,被娇惯着长大的姑娘,现在说:我是不是有点狼狈。
过了好一会,岑若糖以为游呦睡了,却听到游呦带着哭腔说:“只是……一想到以后不再喜欢他了,要放弃了,就觉得有点难受,”顿了顿,“两个人,如果我不努力,是不是要变成陌生人?一想到,未来的我们彼此再也没有交集了…就会觉得,心里好疼啊。”
终于确定游呦睡了,岑若糖起身给她盖了盖被子,把空调调的高一点,叹了口气:这场持久战,走到这里实属有些不易,只可惜结局不尽如人意。
第二天,游呦起床正常的化妆,收拾好,打了车,岑若糖唠唠叨叨的声音才算是彻底没了。
出租车进不了学校,游呦提前走了两个小时,紧赶慢赶的从校门口到了教室,没迟到。
和游呦前后脚,初隽踩着点进来,一眼就看到了游呦包裹着的脚,和身边的拐杖。下课了,贴心的走到她身边:“怎么弄的?”
游呦笑了笑:“摔了一下,没事的,还好我也毕业了。不然都没法给您做课代表了。”
初隽不满意:“摔的?在哪摔的?”
游呦顿了顿,低了低眉眼:“嗯……在健身房。”
初隽也顿了顿:“医生怎么说?”
游呦只好开口:“跟腱拉伤。”
初隽皱了皱眉:“……你住在校外,来来回回可要小心。”
游呦报以一个感激的笑:“好。放心吧,初老师。”
初隽回了办公室,盯着栾添的座位发呆,小学期只有他来上课,假期里栾添自然不会来。
那天栾添从健身房回来,他去找他喝酒,栾添大口大口灌酒,像是气极了,他猜到是在健身房遇到游呦,怎么搞成这样。
跟腱拉伤,包成那样,估计也是严重拉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