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是不行的。”
游呦又说:“若糖,到时候我妈妈要和我视频,我怎么骗她?我没怎么和她撒过谎,我妈妈最精明了,我爸爸又最了解我,啧,这事不好骗啊。”
游呦还说:“我那本书,卖的不错,我写的时候,没想过要出版,多亏了教授。也算是我人生的第一桶金,我还想着应该带我爸爸妈妈出去玩,你说,是应该让他们俩去过二人世界好,还是应该我和他俩一块去?”
……
岑若糖抹了抹眼泪,有一搭没一搭的应她。岑若糖知道,游呦这是疼得睡不着了,这姑娘,有时候真的挺娇气,像朵温室的花,娇嫩的不得了,有时候,又坚强的让人心疼。
后半夜,游呦疼得话也不说了。
岑若糖担心:“游小呦,要不要叫医生看看?”
游呦笑笑,有点儿有气无力:“没关系,左不过是塞给我止疼药,”顿了顿,缓缓开口,“若糖,这苦其心志没有多受伤,劳其筋骨但是真的有点……”
岑若糖也无能为力:“游小呦,还去不去上初老师的课?”
游呦仍旧有气无力,还有点断断续续的回:“要去啊,还是要考研啊。原本打算今年努努力,应该能考上,现在突然就有点累了,不想努力了,拖一拖,明年再考吧,这一拖,不知道人生第一桶金能不能养得起我。”
岑若糖心疼她:“那你可一定要打车去学校,你现在毕业了,学校的宿舍不能住了。你要是坐不惯别人的车,我让陈业把车开过来给我,我接你送你。”
游呦缓慢的回,带了点气音,听起来就知道,应该很疼:“没事,别麻烦陈业,他伺候你就已经不容易,”带了点有气无力的开玩笑的意味,“还要来伺候我么?我打车就是了。”
岑若糖不知道该怎么安慰,感情这东西,怎么就这么难:“游小呦,后天就上课了,你可不可以?或者先请一天假吧?”
游呦笑,仍旧带着有气无力的气音:“没事,上课的时候转移注意力,说不定就没那么疼了,你要实习,今天已经请了假,明天好好去上班,你陪我,也没什么用啊。”
岑若糖不同意:“我在家陪你,总能帮你拿拿东西,你少动一动,就好一点。”
游呦不再坚持,她也有点不想自己一个人在家,怕自己胡思乱想,会绷不住:“那你明天陪我吧,后天我去上课,你可不要再一门心思放在我身上,这个工作你那么喜欢,到时候因为我,你要是留不下来,我罪过大了。”
第二天出院,因为是白天,痛感弱一些,游呦回到家吃了止痛药,昏昏沉沉的睡个不停,岑若糖简单休息,时刻照顾着,倒也没吃什么苦。
到了夜里,游呦痛感增强,岑若糖又陪她聊天,转移注意力,一开始还是天南海北什么都说,岑若糖偶有回应,到了后半夜,游呦和她并排躺在床上,游呦开始话少。
突然游呦顿了顿:“若糖,这场持久战……大概就到这里了。”
岑若糖没言语,不知道该怎么回她。
游呦倒是没理会,只是自顾自地说:“我啊…终究还是大败而归了……其实,我觉得自己真的已经很努力很努力了,可是…还是会败给不喜欢。”
她顿了顿,倒是没有哭,平静得很,只是大概是太疼了,声音有气无力:“你说,他会喜欢什么样的人?岳晚柠那样的?学成归来,事业有成,前途光明?
其实……我那天只是想告诉他,我有认真准备考研,学经济学不是因为他,他如果不信,就告诉他至少……不全是。”
游呦顿了好一会儿,竟然有气无力的笑了笑:“我也没想过,自己竟然会败得这么惨,是不是有点狼狈。”
她没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