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次生气让它挠我,才那样的。”他立马解释。
“你别骗我,我那时其实也做得很过分,你不过是不喜欢我而已,可我就要叫狸奴去挠你...”想起过往,周昕枂有太多后悔之事。
“没骗你,当时是我说了不好的话惹你生气,不怪你。”
“小时候,我被贵妃督促着学业,她那时也养了一只狸奴,当时我学习一不认真,她就让狸奴挠我,那时落下的阴影。”他淡淡道。
周昕枂惊讶他会对自己说这些隐秘的事,原来他代替她在深宫的童年是这样渡过的,他是多么骄傲一个人啊,怎么可能会有怕猫这样的弱点?原来背后有这么让人心酸的过往。
“嗯...不说这些了...说点别的吧...”她发现药效越来越强烈,但凡自己产生一丝对他的同情,都会立刻变成对她致命的催化剂。
她急迫需要说些别的话题让自己清醒清醒。
于是,她刻意将自己挪远了一些,“嗯...你额头的伤不疼了?我刚才瞧着那一大片瓷器摔下来,你都替她挡了,你是真的很在意她啊...”
“在意?是啊,她对我很重要,怎么可能不在意呢?”
赵朗辞盯着她越发难受的脸,幽幽地说着,就在眼看着她再一次挪远时,突然一把从锦被里握紧了她的手。
在碰触到她掌心那个伤口时,她“嘶”了一声,他赶紧拉过她的手来看。
只见掌心的位置,有一道被瓷器扎过的口子,此时因为伤药的洗去和没有用任何东西包裹,已经红肿起来。
“你的发热难受,一半是因为皇后的药,一半有可能是因为这伤口引起的炎症。”他道。
“你为何不好好处理?”他皱眉。
“那没办法,”她笑了笑,“总不能一股子伤药味跑来这,皇后一问起我,我该怎么说?说我自己削个苹果被刀子扎了?她会信吗?那她少不得就会查到玉妃那,知道你们的关系。”
赵朗辞脸色难看。
随后,他从怀中掏出一瓶小巧的玉瓶,拔掉盖子轻轻将粉末往她手心撒。
“这是止痛药,先用这个,等出去后再给你用点消肿的。”
那些粉末撒在皮肤上带点清清凉凉的感觉,她感觉有点舒服,闭上了眼睛。
但是,这点清凉的感觉撒在她炙热的躯体上,无异于扬汤止沸、抱薪救火,没起什么根本性的作用。
可下一刻,她身上的被子突然被跟前的人一把扯开,她落入了一个冰凉的怀抱。
“你...”周昕枂瞪大了眼睛,“不、我并不要你...”
面前的人却冷笑了一声,“你想不要也不行,谁让你蠢得中药了,今晚要不解决你这药性,皇后的人估计不肯放我们出去。”
“我可不想陪你同一只猫浪费时间在这。”他道。
不等她回应,他顺着裙子的瓜瓞绵绵纹往下。
她惊骇地伸手揪紧他,可此时中药已久,她那绵软的气力,压根没能把他拉开,倒更像是欲迎还拒。
没多久,她就从火热中被拯救过来。
汗水把鬓发全打湿了,那些羞耻的叫喊听起来仿佛是旁人的,她感觉自己像是一尾刚被人从搁浅之地捞上来的鱼,只能浑身发软依偎在人怀里。
脑子里还清晰地记得,他高声喊起“来人”,以及用衣裳把她裹好,抱出房间脸庞接触到让人舒服的凉风时,她恍惚间好似看见屋外宫人一张张羞怯的脸,和不时地掩唇偷笑。
之后便彻底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