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中吵闹,龃龉只起不平,她无法管制,便应了你生下孩子便和离。” 怕男人又钻牛角尖说你知道你还瞒我,江映儿特地说明,她也是后来才知道。 “闻夫人后来也知晓此事,常来容云阁身边提醒我,生下孩子就走。” 换言之,她是顺着他亲娘的意思。 “还有传信之时,你离家去往粮道,我原也不想骗你,闻夫人看重孩子,常来容云阁盯着,信多半是她拆的,很多话也是她叫我写的。” “身为儿媳不敢忤逆婆母,哄骗你,实非我之意。” 闻衍沉默,“......” 所以,依照规矩办事,顺从写的,走心的只有他一人。 “那日你上门.....我也是气极了对你动手,着实是我不对,我在此向你赔个不是。” 江映儿站起来深深行了一个歉礼。 爹爹阿娘是圣上亲下的旨意终身囚于淮南大牢,往后要在淮南落脚,闻衍不能得罪,即便不能化干戈为玉帛,话讲开了,问心无愧。 “......” 江氏的语调好平稳,声音一如新婚之夜初听之时的柔软动听。 她的脸蛋洁白如玉,眉眼微垂。 冷静,理智,清醒。 头头是道,什么都是顺闻家的意,那...除恩情之外呢? 她自己呢? 闻衍看着她的侧脸,攥捏住江映儿的双肩,微压下头,看入她的眼睛。 “江映儿,那我呢?” 望进女人漂亮圆润的眼瞳里,闻衍见到自己不体面的模样,双目猩红,额边青筋绷起。 他怎么变成这样? 尚且没有回神明白,他又听到自己的喉腔里溢一道声音。 “你对我...有没有动过一点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