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原来是江游给她传信,打草惊蛇了,难怪她不给好脸色。 “你疑心我会对岳父岳母做什么?” 闻衍在喊什么? 江映儿噎语,提醒他,“我们已经和离,还望闻公子拎明亲疏。”别瞎喊好吗。 “怎么,有了丘海,怕我叫一声岳父岳母,被人听见给你添麻烦了?” “关丘大哥什么事?”为什么要把人家扯进来,“丘大哥他...” 闻衍咬牙重复,“丘大哥?”皮笑肉不笑讥道,“叫得真亲密。” “不关他的事情,能被人诟病到你们要谈婚婚嫁邀人喝喜酒的份上?” “别想了,那男人回不来了。” 所谓的宾客也被他收拾得干干净净,江映儿跟他简直没有办法沟通,反正也不祈望闻衍能够高抬贵手,放回丘海。 “...怎么不吭声,被我说中了?” 江映儿懒得与他纠缠,“闻公子,我们已经和离,望你能自重。” “和离,我什么时候点过头?” 点头?江映儿慢道,“成亲的时候,你也没有点过头,你我之间的姻缘本就是勉强为之,你开始不也是不情愿吗?” 江映儿委实不解,接着说道,“我知道你一直厌恶我,想休弃我。” 原本她也不想死缠烂打,那会还没孩子,不得已。 “若是和离书不尽意,你写休书与我。”如此,也能换回他贵公子的面子了吧。 “我....” 闻衍起了一个头,后面也讲不出来了,他开始是不情愿。 后来他... 江映儿追问,“什么?” “当初你诓骗我,说你家中无人只剩你一个。”闻衍转过来前头,与她仔仔细细算账。 “江家被降罪,老祖宗叫我进门之时,特意叮嘱过,不叫多嘴外传,怕江家的事尽量牵扯到闻家,当时骗你,委实是逼不得已。” “难道不是你想同我撇清干系,不叫我知晓你家中人?” 有是有的,话说到份上,江映儿也不瞒了,“是有点。” 闻衍,“......” 书上讲说忠言逆耳,诚不欺人。 闻衍起身去书房,在一个很高的书架的角落里拿出一个锦盒,啪哒丢到江映儿面前。 “解释解释。” “..㊣㊣” 这就叫轻贱了? 最开始进门时,卢氏故意刁难她,一盏滚烫的茶水,一只便宜的水镯,不是轻贱吗? 江映儿不会想提卢氏进门给礼的那一桩事,晦气。 “我到闻家后,身无分文,老祖宗曾经给了些银两,四处支使差不多用净了,手上的钱不够,买的香只能磨出这一罐。” 没钱,能给他一罐很不错了。 江氏说没银子,想到她留在闻家的东西。 走的时候穿那一身,来的时候也穿那一身,闻衍,“.......” “为何不问我要?” “不敢。” 江映儿如实,“闻家救我江家于水火,我知道自己的身份,不能要求太多。” 她所做的一切皆是因为恩情,明身份,做本分。 她再解释说,“笋粉事情过去后,老祖宗传我过去。” “说你看重闻夫人,闻夫人不喜我,三番四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