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霍栩:“………” 她还是一点没变。 冷漠、无情、高高在上。 或许对她本就没抱什么期望,所以被直接撂在门口,他也没觉得多不愉。 唯一意外的是,她竟然愿意收下他的礼物。 是不是说明,她也没那么讨厌他? 这个认知,让霍栩心底泛起一丝难以言喻的欣喜。 就在他准备回房时,那关上的房门忽然又打开。 霍栩脚步一顿,回过头。 谢靖姿看着他,白皙脸颊不知是喝酒喝的,还是怎么回事,好似比刚才更红几分。 她上上下下打量了霍栩一遍,如同在审视一件货物,那目光叫霍栩不大自在,眸光微沉:“还有事?” 谢靖姿懒洋洋唔了一声,打量的视线又在他脸庞扫了两遍,最后在他高挺的鼻梁停了两秒,若有所思般。 霍栩皱眉:“谢靖姿?” 谢靖姿回过神,望着他:“你是处吗。” 霍栩惊愕:“?” 谢靖姿似是没什么耐心,又问一遍:“是不是?” 霍栩一张俊颜不觉涨红,他知道她离经叛道,不像平常的名媛闺秀,但这样直白地问一个男人这种问题…… “算了。” 见他迟迟不出声,谢靖姿兴致缺缺,又“啪”一声关了门。 霍栩神情复杂地站在门口,大脑中闪过无数的猜测。 一番天人交战后,他上前,按了门铃。 门再次打开,不等谢靖姿开口,他一张脸从耳根红到脖子,哑声道:“我是。” 谢靖姿眉梢轻挑,像是意料之中又有点意料之外。 霍栩直勾勾看着她,黑眸灼热,嗓音愈发艰涩:“你问这个…做什么?” 谢靖姿仰起脸,分明看出他眼底 翻涌的炽意。 狗男人和她在这揣着明白装糊涂呢。 涂着大红色指甲油的纤纤玉手搭上男人结实的胸膛,一点点从胸口往上,划过他的锁骨、脖颈…… 到那锋利喉结时,她坏心眼按了按,听到他低沉难耐的闷哼声,她笑意更甚。 像是牵着猎物般,她懒懒牵住男人的衣领,往屋里带去:“成年礼,当然要做点成年人该做的事。” ** 霍栩的初次,成了谢靖姿成年礼的最后一道仪式。 他抱着怀中温软如玉的身子,不知怎么描述心头翻涌激荡的情绪,干脆付诸于行动,狂热而虔诚地吻她一遍又一遍。 霍栩甚至连他们的婚礼上要用怎样的花束都想好了,然而第二天醒来,谢靖姿早就收拾东西跑了。 这个拔x无情的渣女,甚至连只言片语都未曾留下。 要不是肩头和背上还留着她的牙印和指痕,他都怀疑昨夜是不是他幻想出来的一场绮梦。 她竟然跑了? 她把他当成什么了,用完就甩的全自动工具人? 男人的尊严告诉他,他应该像谢靖姿一样,把这当做一场一夜情,反正大家都很享受,都不吃亏。 可回到伦敦后,看着身上的咬痕、抓痕逐渐恢复、消失,心里无端又浮现一丝不甘。 她凭什么这样对他? 真的一点心都没有么。 被情绪折磨了几个日夜后,霍栩终是没忍住,买了机票偷偷回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