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见面后要与她说什么,但就是想见她一面。 霍栩觉得他肯定是疯了,竟然被谢靖姿牵住了情绪。 更为疯狂的是,在看到醉酒的谢靖姿被一位金发碧眼的贵公子搀扶着走向酒店房间时,他又一次冲了上去。 仿佛历史重现,谢靖姿惊愕看着他,再次凶巴巴地骂他有病。 霍栩沉着脸,承认:“我也觉得。” “☎☎” 霍栩望着她,一本正经。 谢靖姿酒意都散了三分,妆容精致的小脸满是困惑:“什么?” 霍栩:“我的脑子或许两年前在京市小巷里被打坏了,又或者在我家花园被你抽坏了。” 十九岁的青年已褪去两年前的青涩,俊朗眉目间初现成年男人的沉稳与凌厉,那双狭长黑眸直勾勾盯着谢靖姿:“总之与你有关,你得负责。” 谢靖姿被他这无赖的话气笑了。 一旁金发碧眼的有钱少爷皱眉上前,问谢靖姿需不需要叫保安。 谢靖姿看着今晚的舞伴,客气一笑说不用,又让他先回去。 那金发碧眼少爷见谢靖姿和霍栩是认识的,提醒霍栩一句对女士要绅士,便先行离开。 霍栩见这男生就这样走了,还有些诧异,皱眉看向谢靖姿。 谢靖姿倚着房间门口,冷笑道:“怎么,以为他要进我房间?” 霍栩冷白俊颜闪过一抹可疑的红,嗓音低了低:“我看你喝醉了,担心那金毛趁人之危。” 谢靖姿又是一声冷笑,斜睇他:“你怎么在这?” 霍栩:“碰巧路过。” 谢靖姿挑眉:“这么巧?” “我也觉得很巧。” 霍栩颔首,目光不动声色打量着面前的少女,两年不见她长高了一些,一袭酒红色晚礼服将她高挑的身段衬得愈发婀娜性感。 一想到那金发的手刚才一直揽着她的腰,心头某种古怪的情绪开始作祟,翻滚弥漫。 “有病的话,自己去医院看。” 谢靖姿打了个响指,拉回男人恍惚的思绪:“我可没空。” 霍栩抿唇,陷入沉默。 谢靖姿懒懒看他一眼,也不想废话,刷了房卡就要进屋。 房门关上的瞬间,霍栩像是想起什么,单手撑住门框:“谢靖姿。” 要 不是谢靖姿反应还算快,肯定要把他的手夹伤。 她拧起眉,一双美眸几乎没了耐心:“又想碰瓷?” “⌥()⌥” 他低咳一声,又从风衣口袋里拿出个黑色首饰盒,递给她:“生日快乐。” 谢靖姿眼底也闪过一抹诧异。 她看了看眼前容貌俊雅却躲闪她目光的年轻男人,再看向他手中那个黑色首饰盒,似是明白什么,艳丽红唇轻轻翘起。 接过那个首饰盒,打开一看,黑丝绒的垫布之上是一枚镶嵌着蔷薇花宝石的白金手镯。 “不是说路过?怎么会知道我的生日,还准备了礼物?” 她挑起眉,眼前的男人明明耳尖染红,却还嘴硬:“这是今晚在首饰店闲逛买的,不值几个钱。至于你的生日,也是听前台聊起今天宴会厅有名媛舞会。” 谢靖姿故意拉长尾音哦了一声:“行,礼物我收了,拜拜。” 不等霍栩反应,房门“啪”一下关上,险些撞到他的鼻子。